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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陛下是在责怪臣管得太多了。
好!
那臣便不会再在朝堂上多言,还请陛下……撤去臣的职位,既然臣无事可做,这位子不如还是让他人去坐的好。”
他垂下眸,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忧伤,让人不禁感到怜悯之心。
容谨完全没料到容尚清此举,他只是想着在他面前树立威严,让他不要再反驳自己而已,不成想这人都要走了。
什么威严,一边去!
他这皇弟,定是不能走的。
他不仅有实力,且朝堂上就他耐看些,他若真的走了,以后便要日日面对那群老顽固,他不得气死……罢了,再忍忍吧。
躁动
见容尚清要走,容谨脸色焦急,当即追了上去,“不是!
皇弟,朕不是这个意思,你先等一下。”
追得太匆忙,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脚下的衣裳,下阶时前脚踩到了衣摆,后脚一并往前,没了落脚地儿。
容尚清听到容谨的话,才刚转身,忽地被容谨给推倒了。
待容谨坐起来时,双脚叉开,总觉得有东西抵着他,稍稍一动,便会摩擦到他的大腿内侧。
他忽地一顿,脸上火辣辣的,眼睛闪烁着尴尬的光芒,手不自然地握成拳放在身前,双脚也僵住,仿佛是在寻找一种舒服的姿势,强忍着不适,赶紧从容尚清身上下来,整理好自个儿的衣裳。
容尚清不曾想到容谨竟会扑倒他,嘴角瞬间上扬,“陛下,你这留人的方式真是与众不同啊,竟还要陛下亲力亲为……”
“不是……朕只是觉得摄政王这位子由你来坐比较妥当,方才才会着了急,你……没事吧。”
容谨一脸担忧地道。
容尚清起身,缓缓走到容谨跟前,俯下身,“没事,要不然陛下亲自来瞅瞅?”
容谨忽地捂住耳朵,呆呆地望着容尚清,嘴巴微张但又没说话。
“臣骗陛下的,陛下还真信了?!”
容谨瞬间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先退下吧,朕要歇息了,对了……朕并未要撤你的职,今日就当……朕和你谈话罢了,明白了吗?”
“当然……”
那夜,他似乎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在梦中,他瞧见一男子的虚影,可惜他的面容被层层白纱给遮住了。
容谨方要上前,可那男子却不见了。
他方回头,却瞧见那男子将层层白纱披在身上。
这回他瞧清了,那是同容尚清长得一般无二的脸,他并未穿衣,身上的肌肉线条很流畅,充满了雄性气味,容谨不禁感觉浑身一热。
容尚清微微张口,嘴中唤着,“……皇兄……”
待容谨醒来时还是半夜,他额头冒汗,自己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今夜怎么会……!
那毕竟是自己的皇弟,他怎么会……会梦到自己和他干那事?!
他扶着额头,本能地想止住这件荒唐的事,【我真是糟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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