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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钧厉声道:“小僧除妖为业,当今乱世,人妖不分,天下之妖,捉之不尽,却不想你今夜撞在我的手上,真是雨点落在香头上,却不能纵容你继续害人性命。”
那女子傀儡微微一笑,说道:“师傅休要自夸,若在平时,我还敬你三分,但你现在,法力不知剩下几成?莫说是我,就连我这仆人,也能教你头疼不已罢?”
微笑之间,那女子傀儡后退一步,行钧正待踏步上前,忽听背后恶风袭脑,侧身堪堪避开,扭头看时,却见那后生傀儡舞者两把镔铁腰刀,步步紧逼,刀刀不离要害,寒光旋成一圈冷气,恨不得登时就将那和尚头颅削掉。
行钧左支右绌,连连后退,那具后生傀儡抢将过来,迳奔和尚,两把刀耍的寒光闪闪,冷意森森,气势如同角鹰拿兔,不多时只听得院里一声响亮,杀气丛中血雨喷,两个人影里倒了一个。
那女子傀儡“咦”
了一声,定睛看时,但见那后生傀儡手持双刀立在院里,面有得色,那和尚倒在前面的草丛中,两腿直伸,一动不动。
那女子傀儡皱眉惊道:“这和尚就这样结果了性命?”
那后生傀儡收刀上前,躬身道:“方才一刀劈在他头上,觑的分明,料他活不了。
主人却是高抬了此人,小人看他也稀松寻常。”
女子傀儡轻笑道:“今番却是你大意了,我瞧得上眼的人,哪有这么容易死掉?”
那后生傀儡闻言一惊,逞起精神,反身再看时,却见那和尚从草丛中一跃而起,挣得起来,刚才那刀从他眉头划过脸颊,劈碎了那面木头枷锁,那和尚却是间不容发避了过去,饶是如此,脸上也血流不止。
行钧扭开破损枷锁,放了双手,抬手擦了擦脸上鲜血,说道:“你这人偶,刀法却是不弱,是从何处学得?”
那后生傀儡阴沉了脸,提刀逼迫上前,咬牙笑道:“我不像你们这般蠢汉,还要辛苦修习,我只需抓了几个有名的武师,吃了他们脑髓,自然通晓这其中奥妙。”
行钧怒道:“这等猖狂妖邪,却是不能继续容你在世上。”
“夜黑风大,小心闪了你的舌头!”
那后生傀儡冷笑一声,高高跃起,两把刀以泰山压顶之势劈了过来。
行钧退了数步,避了它那一击,双手连扬,几颗黑黝黝木钉从他手里爆射而出,打在那后生傀儡的肉身上,噗噗作响,如中败革。
那后生傀儡站定低头,看身上钉了七枚木钉,入体寸许,刚要开口嘲笑时,身形一滞,自觉手脚无力,两柄刀掉落在地。
那后生傀儡正惊疑间,后面的女子傀儡说了一句:“鬼怖七箭书。”
还未等它反应过来,行钧抢到近前,飞起右脚踢在那后生傀儡头上,那具人偶傀儡头颅裂成两段,从原来的肉身上飞了出去,远远跌落在院中树丛下。
行钧看着傀儡肉身晃了几晃,扑地不动,方才转过身来,面对那女子傀儡,说道:“你还识得我这手段?”
原来那乔玄朴用两柄刀勾串了行钧的琵琶骨,还怕困不住他,又在那面枷锁上插了数枚鬼怖木钉,鬼怖名曰五木之精,能降伏邪气,有镇压之用。
方才那枷锁被那傀儡一刀劈开,木钉脱落,让那和尚抓了几枚拢在手上,使出个厌胜之术,射了一个北斗七星之形在那傀儡身上,定住了它的行动。
那女子傀儡笑道:“百年之前,我也被三个法官围住,身上不知道中了多少枚虬龙钢钉七箭书,百脉倒涌,肌肤寸寸欲裂,痛如脔割,那滋味,到现在我也记得。”
行钧皱眉道:“中了虬龙钉,你还能不倒下?”
女子傀儡笑道:“当然没有,不但如此,我最后还把那些钉我法官全都吸干了。”
行钧倒吸一口气,觉得面前这妖物甚是棘手,正思量间,但听身后剨然震响,数株大树从中间裂开,木叶乱飞,数节合抱粗的树干猛地砸向行钧。
行钧一惊之下,慌忙躲闪,不提防后面一物倏忽突袭而至,紧紧将他抱住,回身看时,却是一只傀儡蜘蛛,八爪张开,身高丈余,周身都是木材拼合而成,方才被自己踢飞的那后生傀儡头颅又插接在一起,耸立在那木蜘蛛之上。
行钧吃了一惊,用力挣扎,但却被那木蜘蛛傀儡数条腿抱定,纹丝不能动,还牵动背后伤口,鲜血渗出。
那女子傀儡笑吟吟地跨步上前,说道:“这个仆人,也是妾身花了数载功夫才制作而成,跟着我在世上行走数十年,倘若师傅以为他只是会些寻常武艺,那可就大谬不然了。”
行钧冷笑道:“偃师之术,惊世骇俗,是小僧孤陋寡闻了。”
那女子傀儡走到行钧身旁站定,从袖中取出一方鲛绡,抬手用那素纱手帕将行钧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柔声问道:“那么接下来,我该如何处置师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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