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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要折腾,如今还得收场。
你们这些宫廷内眷的事,我可帮不了了。”
宜妃比韩贵妃小了两三岁,只能算风韵犹存,眉目间还依稀留存几分当年的冷艳。
她瞟了一眼面前的儿子,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事已经结束了,姚芊儿若还要脸,就会将它烂在心里,不会对任何人提起。
你自去忙你的,什么都不用管。”
安王走后,杏芬对主子道:“依奴婢看,这姚芊儿是消受不了娘娘的看顾,不值得为她伤神。”
说着撇了撇嘴,“五殿下当时就走了,连头都没回,奴婢看她是不顶用了。”
宜妃皱眉道:“罢了,先不要理会姚芊儿,待回去了,我再同贵妃娘娘说说,多少安抚一下诚毅侯,免得气急败坏生出什么事端。
我也不过是依计行事,可管不了许多。”
她近年来君恩稀薄,幸而早早投靠了韩贵妃,又有安王这个儿子里外照拂着,在宫中日子还算好过,不过韩贵妃要她做的事,也不好推辞。
她对姚芊儿将来如何并不关心,只是想到事情没办成又平添了麻烦,也是一阵心烦。
她让杏芬退下去,慢悠悠地喝了口茶。
姚芊儿就算不说,诚毅侯日后也会品出些味道,心中有怨,先就会冲着自己来。
就像上次的紫云佛经,容妃和洛雪凝首先恼恨的就是她的着意挑拨。
韩贵妃要贤良淑德,太子要彰显名声气度,她与洛君平就得在宫里宫外出头当恶人,天宜帝见了不喜,等到招来人家的怨恨报复,又得靠着韩贵妃母子护着,于是更须托庇于他们。
如此循环反复,损害的都是自身。
若是韩贵妃或太子有朝一日不再需要他们,翻脸不认人,岂不是要落得个一无是处,墙倒众人推?想到此处,口中清香的茶水也变得说不出地苦涩。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她见识过多少次韩贵妃的手段,绝不想惹得她对付自己,儿子安王在太子那里,也已经泥足深陷。
围猎第三日是最后一天,没有特定活动,各家亲眷可游山玩水,亦可自行狩猎。
休整一日后,第四天清晨便要拔营启行,回转洛城。
天宜帝每年都到雾岚围场,早已没有游玩的兴致,辅政薛松年遣人从洛城送来一些要紧奏折,天宜帝便在皇帐中处理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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