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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不喜欢,也总有那么一两个日子,值得被他欢喜。
譬如十二月十七,又譬如江峋的生日。
江峋从背后抱住秦容,指腹在哈出白雾的玻璃上,画了个爱心。
“幼稚。”
江峋侧头亲了一口,道:“我才二十四岁,幼稚点没什么问题。”
“二十五了。”
秦容扫了眼桌子上的日历,指尖点着,“明天。”
江峋眯着眼笑说:“那也还能再过一天二十四岁的日子。”
秦容跟着笑了声。
“翘班吧哥哥。”
江峋想一出是一出,也不等秦容同意,捞起大衣,拉着秦容跑出公司。
到楼底时,两人都喘着气。
秦容问:“去哪?”
被迫翘班的人,脸上没一点不乐意。
“不知道。”
江峋牵着秦容的手,“走到哪算到哪?”
秦容说:“我这张脸挺出名的。”
“那更好,”
江峋举起两人的手,在胸前的位置轻甩,“让所有人都知道,哥哥是我的。”
细白绵密的雪,没一会儿,在两人的头顶结了一层白白的霜。
他们去了图书馆,去了纪念店,去了电影院,去了一切谈恋爱的人,都会去的地方。
时间在后面追着他们,天光从明亮又悄然被黑色侵蚀,最后墓地公路的灯光,拉长了两人的身影。
这是秦容完结“看来,我的戒指准备的刚好。”
两枚戒指躺在绒布里,闪烁着银光。
“我愿意。”
秦容轻轻一笑,他看向江峋,“愣着做什么,不给我戴上吗?”
江峋将戒指拿了出来,动作间带着些许慌张,像是黄毛小子初见他心爱的姑娘。
冰凉的圈环套住了指根,碎钻围绕着一圈,宛如星河璀璨。
江峋眼圈红了,他倾身吻住秦容的额头,缓慢地吻过鼻峰,最后停留在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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