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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他不会的,自己也可以学!
学到最好,最能惹她展颜开怀,这本来就是身为伴读的分内活儿。
做什么召一个糟老头子进宫,还独处内殿,显得他这个伴读很没用,很不被需要似的。
“公子?闻公子?”
棋秋犹如春风的温声细语拉回了闻澄枫飘远的思绪。
理智回笼,他连忙藏好眼底遏制不住的灼热情绪。
闻澄枫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那个瞬间忽然变得偏执而疯狂,但他清醒后知道,自己只是个北魏俘虏,完全没有立场干涉长公主的任何决定。
他想要长公主对着自己笑,就只能逗她开心,比几个破烂故事更让她开心才行。
比如昨日虞清梧昨日巴巴望着的金童玉女福袋,可惜后来因为刺杀变故没有拿到。
如果送她那个的话……闻澄枫登时福至心灵,说道:“我想出宫一趟,来向长公主讨个令牌。”
棋秋朝他福了福身子:“公子稍等。”
殿内,地龙烧得暖意融融,将霜雪寒风尽数阻隔在外头。
虞清梧屈膝斜倚软榻,腿上盖着珊瑚绒长毯。
她方才笑得太狠,嗓子干痒不止,这晌正小口吞咽茶水润喉。
听完棋秋回禀,虞清梧没有迟疑:“令牌在多宝阁最右边的抽格中,你且拿给他就是。”
棋秋应了声,在找到令牌后又不由多嘴添了句:“殿下对闻公子可真好。”
虞清梧对着滚烫茶水吹气,不置可否。
毕竟男主嘛,怎能不对他好。
况且撇开身份结局不谈,她也确实欣赏闻澄枫不折腰不屈膝的骨气,与原书中忍辱负重的毅力。
还有她时常见识到少年过分耿直的轴劲儿和天真懵懂的纯情样子,相互矛盾,却总能让她忍俊不禁。
虞清梧将轩窗推开一条缝隙,看见少年从棋秋手中拿了令牌,小跑着往瑶华宫外走,地面积雪溅到衣摆,融化出深色水渍,也不知道这般急匆匆是要出宫去做什么。
但大抵是和那些谋划有关吧。
虞清梧没有多想,在闻澄枫的大业上,她不介意推波助澜,帮他一把。
直至望不见那道锌灰色身影,她才把窗子合上,复而拢了拢腿上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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