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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时节,窗外蝉鸣此起彼伏,格外聒噪。
安郡王府门前一片肃静,途经的野猫都踮着脚沿着墙边轻巧跑过,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赵晚晴杵着下巴,静静的看着不大伟岸的父王砸空了书房内触手可及的瓷器,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还蹦着高伸手够书架上端的前朝官窑开片纹孔雀花瓶,一副不砸空书房誓不罢休的模样,半分没有王爷的作派,倒像个市井流氓。
“汴京地界,竟让那崔老儿下了绊子,老子砸烂他们家门楣,铲平他们家院子,留下一片叶子都有损我安郡王威名!”
世子赵青宸立刻附和,“父亲,我跟你一起去,敢坏了姐姐的亲事,真是太岁头上动土,胆子不小!
我这就去召集府里的护院、小厮,咱们去抄了他们家!”
赵晚晴揉了揉杵麻了的手腕,默默的想,她敬爱的父亲有没有威名不一定,汴京城头号纨绔的浑名还是叫的响的,再加上一个同样精通吃喝玩乐、走马斗鸡的弟弟,一般好人家还真不想和她结亲。
安郡王与当朝皇帝仁宗是同父异母兄弟,从小文墨不通,对争权夺利丝毫不上心,一直安分守己做着纨绔皇族,成年后被封安郡王。
他多年来兢兢业业的踩着仁宗的底线,大错误不犯,小错误不断,倒也落个闲散王爷的名头,悠闲自在。
“都闹够了没有?”
王妃陆诗音推门而入,刚刚还在示威的父子俩立刻噤声,赵晚晴神游的思绪也被母亲拉了回来。
“阿音,他们崔家欺人太甚,虽然早年结娃娃亲是不得已而为之,但定亲信物都交换了,哪有出尔反尔的道理,还让个医女怀有身孕,这不让我们皇家颜面扫地嘛!”
原本气焰嚣张的安郡王看到自家王妃进来,立即狗腿的扶着陆氏坐在太师椅上,自己则温顺的坐在另一侧的太师椅上,嘀嘀咕咕的述说着委屈和不满。
陆氏看着乱哄哄的书房和碎了一地的瓷片,多年积累的好涵养也消失殆尽,素手猛的拍在紫檀木茶台上,咬着后牙槽说道:“崔怀瑾不过是新进武将,刚任少将军就敢不将我们晴儿放在眼里,我倒是要上崔府与老夫人说道说道,这是哪里的规矩,私相授受的女子也能摆上台面吗?”
赵青宸一看母亲发威,立刻献宝的拿出一张揉得发黄的纸,上面写着四句顺口溜:
赵家有女初长成,孔武有力世人知。
面若夜叉无人娶,成为崔氏下堂妻。
崔家有儿国栋梁,义薄云天威名扬。
一朝退亲保家门,文武传家继世长。
赵青宸斜眼瞧着母亲愈发铁青的脸色,小声说道:“市井都已经传开了,说我姐是母夜叉,丑修罗,无人敢娶,堂堂安郡王府县主岂容他们嚼舌根。”
陆氏本想带着同仇敌忾的父子俩一起杀到崔府讨说法,回头却看到老神在在,仿佛局外人一般的女儿,想到女儿素来有主见,不禁问道:“晚晴,你怎么看?”
赵晚晴还沉浸着“孔武有力”
和“夜叉”
几个大字上,摸着一张芙蓉脸问道:“我虽然琴棋不通,唱跳皆废,但这张脸还是能看的,哪里看出是虎背熊腰的夜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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