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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用了近一个时辰,六公主才走完云阶。
秦漪澜和陆双双母女,几乎是手脚并用狼狈爬着进的大佛寺,正待她们要松口气,只听慕容蓁在前头对着佛像又跪了下去。
“佛祖在上,信女慕容蓁前来侍奉。
愿佛祖保佑,保佑我安国国泰民安,保佑我安国的将士在前线平安归来。
信女愿戒荤戒杀生,日日诵经侍奉佛祖。”
慕容蓁朝着金身佛像三叩九拜,然后席地跪下,双目微阖,口中喃喃诵起经来,连蒲团都没用。
其他夫人有样学样,全都跟着在大殿里跪下,不一会儿整个大殿便都是诵经的喃喃声。
陆双双裙子底下的双腿打着颤,耷拉着脸都要哭出来了。
秦漪澜也陷入了自我怀疑,这些人都是木头人吗,她们的膝盖她们的腿都是铁打的吗?
所有人都跪着诵经,独独她们两个站着实在是太突兀了。
秦漪澜也不想第一天就丢了长顺侯府的脸面,只好咬牙硬着头皮拉着陆双双再次跪下。
膝盖再次碰上坚硬的石板,陆双双疼得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哗流了下来。
六公主这次的诵经又持续了半个时辰,若不是方丈劝说,她还能再‘虔诚’一点,可惜她们第一天上山,还有许多事要安顿。
“公主,各位夫人,厢房已经备好,请公主到厢房稍作歇息。”
大佛寺的了尘方丈亲自出来带路,众人随他陆续前往厢房。
陆双双从地上爬起来,小脸惨白,她感觉她的腿都快断了。
秦漪澜心疼不已,“双双,你在这歇一会,娘去厢房那先安顿。”
“好。
娘,我一会过来。”
母女俩分开,陆双双慢慢挪出佛殿,每迈一步,她的膝盖就像是被刀子扎一样,大牢里的刑罚也不过如此吧。
还没走几步,陆双双扶着墙又哭了起来。
“小姑娘怎么还哭了?”
一个中年贵夫人从她身前经过,好心询问道。
陆双双抬头看了一眼,迅速认了出来——这是宰相府魏夫人。
这魏夫人热衷礼佛,六公主说要祈福之前,就已经在大佛寺斋戒三日了。
她今日是在大佛寺和其他人会合的,因此不知道陆双双母女在城门口的事,更不知道陆双双这两天在京城闹出的大风波。
宰相府,那可是朝中的顶梁柱,权势最盛的人家。
陆双双将腿上的疼痛抛在一边,用力地抽噎了一下,挤出两行热泪。
带着哭腔道:“夫人恕罪,双双不是故意打搅夫人清修,只是一想到前线的将士,抛头颅洒热血,就忍不住想流泪。”
魏夫人心地善良,一听这话,感动的拍了拍她的手,“好一个心善的小姑娘。
你是哪府的姑娘呀?”
陆双双乖巧道:“夫人,小女是长顺侯府的。”
魏夫人面不改色,笑容慈祥,陆双双看在眼里,心道这魏夫人跟其他肤浅的人不一样,于是更加有了亲近讨好的心思。
……
其他女眷们来到大佛寺后院的厢房处,除了几个独立的院落,大佛寺内能住人的主要是东西厢房。
叶清影以六公主的名义主持事务,按照各位夫人的习性,将喜静的夫人们安排在环境清幽的东厢房,将喜欢闹腾的夫人安排在西厢房,不一会儿就安排好了,人人都很是满意。
叶清影住六公主隔壁,李夫人和她的几位玩得好的住在一起,最后过来的秦漪澜,因为东厢房满了,只能住在西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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