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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燕宁是被巨大的雷声惊醒的,窗帘遮光的内层没有拉严,闪电的光亮一瞬间将房间照亮,风暴般的雨声仿佛砸在耳边。
谢珩替她掖了掖被子,“别怕,我去看看。”
他下床,拉开窗帘往外看,漆黑的大海在惨淡的月光下泛起黑色的波涛,巨大的游轮在同样巨大的浪涛里开始微微摇晃,甲板上的灯几乎全坏了,举着手电筒的工作人员来来回回地跑,谢珩听不见下面的声音,但想来也是混乱嘈杂不已。
周燕宁裹着毯子,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旁,她把窗帘拉得更开,漆黑的海面,几乎卷上甲板的巨浪,清晰地出现在她眼前。
如此重要的一次出海,等于是王家下一任继承人的官宣活动,游轮上汇集A市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少人还携带家眷,王家在出海前不可能不进行周密的计划,如今这样突然又恶劣的天气,实在是诡异。
周燕宁清楚的记得,她在出发前看过天气预报,连续一周都是大晴天,艳阳高照。
猪猪描述的剧情中,也没有提到这场骇人的风暴。
她忍不住看向身旁的谢珩,他本该在晚宴时间就跌进海里,如今他还好端端站在她面前。
是剧情的怒火吗?它设定的重要节点没有发生,于是它制造一场海难,让所有人为男女主的相遇陪葬?
直到谢珩握住她的手,轻轻把她揽入怀中,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微微发抖。
他像哄孩子一样拍拍她的背,“别怕,燕宁。”
他胸膛宽阔,她小小一个,被他的温暖包裹着,游轮在轻轻摇晃,但她在他的怀中站得很稳,他对她讲事实摆依据:“我看过贝德尔的资料,安全系数很高,这次的船员也都是精挑细选的,根据风险测试,这样的风暴完全可以抵抗。”
似乎是为了验证他的话,此时的摇晃渐渐轻了,甲板上的灯重新亮起,广播恢复,里面响起了王顺的声音,他在安抚各位贵宾,希望大家不要惊慌,又说了和谢珩差不多的话,让大家对贝德尔和王氏海运保持信心。
周燕宁逐渐平复下来,她恢复理智,是啊,哪怕这一切只源于一个神写的剧本,可如今已经自成一个世界,有自己的法则、逻辑。
她有绝对的把握说谢珩对她爱得要死,光这一点就严重违背了剧情,可这些年里剧情之力也没能对她做些什么,可见它没她想象的那么大权利,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有自由意志,一个世界故事的发展必须顺应人物的心路历程,必须有逻辑性,若是强行剧情转弯,那可就烂了。
她突然灵光一闪,是了,就是逻辑,既定的剧情,是打不过这个世界的自然逻辑的,一个世界若没有逻辑,就会坍塌。
这游轮上全是A市的大人物,今天要是全葬身于此,不知道要掀起什么样的风浪。
所以,你只是在无能狂怒吗?
她偏头望向窗外,眼含讥诮。
谢珩察觉到她平静下来,一把将人抱起放到床上,她赤身裸体,只裹了一张墨绿色的单人薄毯,松松垮垮,露出肩膀以上漂亮的锁骨、细白的脖颈,两条白生生的腿也交缠着露在外面,如云的黑发散落在她细白的脸颊旁,因为刚刚受了惊吓,她的双眸还带着盈盈的水汽,带着点茫然和呆愣地望着他。
谢珩忍不住点了点她红润的唇,又凑上去啄了一口,他以为她还心有余悸,头抵在她的头边,轻声安抚:“我一直陪着你,宝宝。”
原本上一秒,他还打算去控制室和甲板上看看的。
可是周燕宁露出这样柔弱的神情看着他,他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儿。
周燕宁此时乖巧得很,“嗯”
了一声,依恋地扑进他怀中。
窗外又划过一道闪电,雷声轰鸣,周燕宁埋在谢珩怀里,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这场暴风雨持续了两个小时,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云收雨霁,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周燕宁和谢珩并肩坐在窗前,窗帘已经完全拉开,巨大的落地窗毫无视野遮挡,他们静静看着日光一寸寸从海岸线上方探出,宽阔的海岸又恢复平静和蔚蓝。
甲板上辛苦了一晚的船员们互相击掌,发出欢快的笑声,周燕宁似乎也被感染,她冲谢珩扬起脸,得意地笑:“我们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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