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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需小心行事,刚刚有言,周怀仁一直同我的对头做生意,而你二人又为其做事,焉知不是诈我?看二位一言一行,确然无诈,老朽给二位赔礼!”
说罢又拱了拱手。
刚刚搬运货物的仆人不知何时已立于侧门,对着金掌柜同管家点了点头,退出侧门。
管家转过后堂片刻,手托木质托盘,白灿灿的银块堆积其上。
看着两个大汉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管家越加得意,心道这两个粗胚,果然是没见过场面的,些许钱财就恁的心浮气躁。
“一百一十三两纹银,这是足银,不是折色,二位收好。”
李仲平也不客气,打开褡裢,将银子一股脑的倒入,用手颠了颠,一颗心总算落到了胸口。
赵春哥随即想要告辞,但看金掌柜似有话说,也便重新落座。
“赵贤弟,你这点货物已经交割完毕,也就够我自家吃用。
但如下次还如此小的数量,也就没了交易的必要,开铺做生意,我也需上下打点,通行商道,没有年入万斤,如何得做?万斤都是最低的量,贤弟又无船,不知有何打算?
再者,提醒一下贤弟,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估计周掌柜很快就会知道这个消息,毕竟岛就这么大,眼线遍布,我那对头消息灵通得很,这周掌柜也是心狠手辣之辈,你二人如何安然回大明,也是个麻烦。”
生意做成,为显亲近,做老了生意的金掌柜很坦然,称春哥为贤弟。
赵春哥同李仲平面面相觑,他们确实没有想到这许多层面,当初想卖个百十来斤,就已经是天大的运气,哪里想碰到个金主,口能吞天。
可目下要人无人,要船无船,委实无法满足金掌柜的要求。
至于周掌柜,平时卖个针头线脑,也没见他怎地,还不至于到害命的地步吧?
“金掌柜,万斤雪花盐,产量我等想想办法,自是可以解决,但目下我等委实无船,不知掌柜可否派船去取,我等让利就是。”
春哥一边思虑,一边说道“至于周掌柜,不至于吧,我等之前也贩卖过一些物件,也没见掌柜惩处过谁?”
“贤弟如此想法,怕是回程会被喂了鱼虾。
我那对头天天派人盯着我货栈,何人进出我府门,是一清二楚。
再者,你等平时所贩货物,我亦是知晓,左不过一些小物件,同那些行脚商勾搭,赚那百十文,管你作甚?但你等如今进我府门,那周掌柜岂能不怀疑,不查个清楚?”
金掌柜似是苦口婆心,心道既入了我的瓮,就随着我走吧,也不是我诓你二人,那周怀仁确是不会放过你等。
“不知金掌柜何以教我?总不能看着我二人死无葬身之地吧。”
赵春哥同李仲平已经是如同酱油掉进了醋缸,酸不酸,咸不咸,总之不是个滋味。
金掌柜看着二人,饮了口茶,也不回答春哥,对着管家说道“准备些酒菜,我同二位贤弟喝几杯。”
管家应声而退,一时间厅内陷入了尴尬,落针可闻。
二人哪有心思喝酒吃肉,命都快没了,还吃个甚!
片刻时间,酒菜备上,老参炖鸡一罐,香味四溢,配着两碟咸菜,一壶烧酒,三人围坐,看着也甚是惬意。
管家斟酒,金掌柜举杯,笑道“二位贤弟,先饮了这杯,我自有话说,管教你二人得了富贵,又平安无事。”
二人见得金掌柜信心满满,也便举杯同饮,实则酒肉不知其味,心中忐忑。
“昔年露梁海战,倭寇被歼,然则大明朝天军战船损失亦惨重,战船多有受损,散于四处口岸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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