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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力道收紧,岑衿又被动地往后挪了一些,几乎是前胸贴后背地依偎在一起。
岑衿被勒着呼吸都有点困难。
他在心里盘算着,要是不继续装睡,直接起来和身后的人当面对质还能全身而退的可能性。
就在这时,他感到自己的颈肉被什么碰了碰。
来不及多想,一阵刺痛自那处传来,岑衿仿佛能听见利齿穿透皮肉的撕扯声。
他闻到很浓的甜味,那是他的血。
后面那只吸血鬼咬的大概是昨天被咬的位置,照着快要长好的两个小孔咬下去,还不用费力气。
岑衿忍着没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他的拳头都无意识地攥紧了。
岑衿连那人什么时候抓了自己的手都不知道。
他那混沌的感官再一次清醒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被人十指相扣地牢牢扣住了。
岑衿试着轻微动动手指,那人就突然用力将手收紧。
岑衿不敢动了。
刚才还在犹豫着要不要醒来,现在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怕自己的脖子被那人一口咬断。
岑衿被翻了个身,和那个人面对面。
呼吸喷洒在岑衿的眼睫上,那蝶翼般的睫羽伴随着每一次呼吸都颤动一次。
眼皮下的眼珠子还在颤颤地动着。
泽兰深深描绘着岑衿的面部轮廓,手捏着他的耳垂轻轻揉着,眼神将小巧的下巴、嘴唇、鼻子、眉毛全都观察了个遍,好像怎么看都看不腻。
每一次不平稳的呼吸,和每一次吞咽的动作,都有着不同的新颖体验。
泽兰的目光最后停留在岑衿的眼角,一道泪痕滑下来,鼻梁上有着一团不知道盛了多久的泪。
可能是被咬的时候哭了,还忍到了现在。
好听话。
泽兰最喜欢这样的岑衿了。
他凑过去,舔舐了那点甜。
味道和血液差不多。
果然,小衿身上很甜。
“家里的血袋不喝,非要去喝外面的,血袋还喂给了外面的野狗?”
泽兰揉捏着岑衿的耳垂都用力了些,似乎是惩罚。
直到岑衿的眉梢一抖,他才松开手,然后再次含住那红得出血的耳垂,咂咂声响起,岑衿的眼皮抖得像秋天的落叶,簌簌地扑闪个不停。
“不许和外面的野狗玩。”
泽兰说话声音很轻,但他知道岑衿听到了。
.
清晨,岑衿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他抬手捂着右侧颈,果然,被他摸到了两点硬硬的血痂。
昨天晚上那不是梦......
岑衿以为半夜欺负自己的是希亚诺斯,却没想到这个人是自己的表弟!
岑衿气得垂了一下被子。
不过,玻璃瓶去哪了?
岑衿站在床头,把被子全掀开,都没看到玻璃瓶的踪影。
【在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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