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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目光相对,姜芜竭力保持自己的平静,她手握住楼梯的栏杆,让自己不至于因为惊惧而从楼梯滚落,无意识用力的抓握,到几乎手背青筋冒起的程度。
……神在看着她吗?这个时候也在看着她吗?还是偶尔从高高的云端投来轻蔑的一瞥?
她竭力深呼吸,坐在了德卡斯特的对面。
德卡斯特细细地观察着她的脸色,圣子从餐盘里选出一个烤饼,用夹子夹到她的餐盘里,贴心地询问:“你的面色似乎不太好,是昨晚没睡好吗?”
姜芜不知道自己应该是摇头还是点头,她用刀叉下意识地去切烤饼,又是一阵走神,直到那可怜的食物几乎被切成了不能入口的碎块,才恍然发现自己的失礼和异常。
她抬起眼,看向德卡斯特——这位时刻聆听着神的话语,公认的“女神意识传播者”
,望着他那双璀璨的眼睛,她声音有些干涩:“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姜芜尽量详细贴切地去描述梦境中的一切,但人类的语言是不能够精准地描写尽神的威严的。
她自己说着那些发生的事,都觉得自己的语言非常干瘪和苍白,不能够描写详尽女神给她带来的感受的万分之一,乃至于像是痴狂的呢喃,甚至不如虚构的宗教主题小说来得可信。
然而德卡斯特只是静静地倾听着,表情并没有任何的不耐或者疑惑,也并不发出疑问。
他实在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让姜芜渐渐感到安宁和平静。
她的精神在说完了整个梦境之后才双脚着地,不再紧绷和悚然得简直想掐死自己,姜芜吐出长长的一口浊气,望向德卡斯特,苦笑地说道:“也许是我说那些不虔诚不敬畏的话,触怒了祂,祂亲自来向我证明自己的权威了。”
德卡斯特也叹气,又往她的餐盘里面加食物,宽慰她:“这是女神恩宠你的证明,昭示着你是名正言顺的神使了。
不要想那么多,这是好事,多少信徒在祂面前跪倒终生,祂也不愿意去看一眼呢。”
姜芜把他夹过来的一个浆果放进口腔里,咀嚼:“但是这件事实在是太可怕了……呃。
我从来没想过祂是和我同一维度的存在,我一直以为祂和人说话这件事是假的。”
德卡斯特摇了摇头:“很多事情都可以是假的,甚至你和我都可以是假的。
但唯独女神,是绝对真实的,这是不可亵渎的。
这些话你我之间尚可以一说,你不要让其他人听到了。
否则你也许会被愤怒的狂信徒用石头砸死。”
姜芜点头表示明白了。
她不愿意再去谈论祂:在口头上议论神明,总是让她感到有一种背后被盯着的感觉,并且盯着她的人还是不可抵御的神明,实在是太危险了。
她想要换一个话题,便在咽下嘴里的东西之后干笑了两声,说道:“我们今天要干什么?圣子阁下,怎么我一起来,你就刚好来了?”
德卡斯特似乎察觉到她的意图,但是并不在意,只是动作优雅地进食,幽幽说道:“可能我们之间有些默契吧,我也只是正好醒了,就过来了——等吃完早餐,我们出发,去唐泰斯府解决一些突然产生的异端。”
抛却心理上的一些异样感触,这一餐倒是非常和谐。
昔拉化作的鹦鹉飞出来,从桌上的盘子里衔坚果吃,那些坚果本来被点缀在蛋糕或者馅饼上,被他弄得一团糟。
尤尔仍然是在下座闷头进食,不发表自己的意见,不过在姜芜看来,以她目前的心理状态来说,她能够坐着乖乖吃东西,已经算是非常情绪稳定了。
吃完之后,盘子由仆人们整理清洗,尤尔回了姜芜体内,昔拉耐不住寂寞地飞着,跟在她身边。
他们二人走到了姜芜的庭院之外,一辆马车已经停到那里了。
霍恩斯充当车夫的角色,站在马旁,向着二人鞠躬。
德卡斯特向他点头,随即便转过身来,又向着姜芜略微欠身,手往车厢的方向一伸,做出一个极具绅士风度的欢迎手势。
他说:“刈割者大人,请吧。”
姜芜正想要回他些什么,昔拉从她的肩膀上飞下来,直直飞到德卡斯特的手边,用喙啄他伸出来的那只手,嘎嘎叫:“死装!
死装!”
姜芜:“……”
德卡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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