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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此际,广袤的大荒之中,百川引领众人巍然立于半空,下方恰是那座宛如土匪营寨般粗陋不堪的妓馆。
他们在这几日里焚膏继晷地勤加修炼,只为能够亲手复仇雪恨,尤其是柱子与韩茹燕二人更是如此这般。
他二人每日只要一合上双眼,脑海之中便会迅疾浮现出那日所承受的苦痛折磨,以及那绵延无尽的奇耻大辱。
在这几日当中,张晨接二连三地询问两人究竟遭遇了何种暴虐的对待,然而两人对此皆是缄口不言,至多只是提及被几个女子轻佻狎昵,这禁不住也让张晨心生好奇。
“去吧,此间事了,便归宗门吧。”
百川言道。
四人闻其言,皆面容扭曲,狰狞可怖,“尔等拿命来!”
韩茹燕与柱子一声暴吼,奋然直奔妓馆之后那片往昔曾拘押四人的区域而去,那里有几人乃他二人必诛之徒,不为别故,只因当时自身被轻薄之际,那几人皆在一旁肆意哄笑,甚至时而还会递上几个难以名状、不堪描述的器物。
“丫头,稍待稍待!”
张晨猛地一把拦住莺儿,指向一旁的一处帐篷,他刚刚亲眼目睹两个男子被带了进去,想必也是去遭受虐待之苦的。
“你要不要去瞧瞧?”
张晨问询道,他这一日对那所谓的酷刑甚是好奇,在他的印象之中,酷刑应当是被打得浑身鲜血迸流,惨不忍睹,但那日柱子与韩茹燕二人皆是毫发未伤,甚至偶尔还有香气飘来。
恰在此时,百川竟罕见地动了手打人,他抬脚将张晨于数十丈的高空一脚踹下,神情满是不悦:“要去你独自前去,休要带上莺儿!”
张晨落地,整个人深陷于地面之中,好在,筋骨并未有大碍。
“丫头,切莫进入那帐篷之中,你可记住了?”
莺儿郑重地点了点头:“我知晓了,师父。”
莺儿言罢,旋即起身飞向下方的柱子与韩茹燕二人。
她现今飞行已无需借助外物,只身便可独自翱翔。
落地之后,只见柱子与韩茹燕仿若恶魔一般,面容狰狞至极。
他二人手中未持武器,而是各自掐着一人,攻向其余之人。
“师姐,你去开启笼子放人,这些人我与韩兄足以应对!”
柱子高呼道,莺儿闻其言直奔那些关押修士的牢笼而去,途中遇有阻拦者,皆非莺儿一合之敌。
他们不过是一些筑基期修士,也不知被灌了何种迷药,仿若不要命一般,明明不敌,却仍一股脑地往上冲。
而在另一边,张晨从那人形坑洞之中爬了出来,他无暇多想,径直朝着眼前那一座帐篷奔去。
手中软剑挥舞之际,门帘豁然敞开。
然而,那映入眼帘的一幕却令他不由得瞪大双眼。
但见两名男子浑身被束缚着,那姿势乃是一种他难以想象的动作。
在见到之前,他甚至未曾料想过人竟能做出此种动作。
只见一人头顶着地,臀朝着天,面向自己,衣不蔽体,仅有几条绳索将其束缚。
“你是何人?”
一旁一大汉开口问道,他手持一根木棍,身后站着几名女子,显然是受到了些许惊吓。
“你们这是何种刑法,你们究竟要对其如何?”
张晨开口问询,那两人周身无血,然而周遭的桌子上却摆放着各式刑具,不禁令他难以琢磨此乃何种刑罚。
“小子,你找死!”
那男子怒喝一声,直扑张晨而来,“你一炼气之辈也来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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