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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降临,钟声响起。
【午夜狂欢,午夜狂欢!
】等到意识再次清醒时,白挽歌听到的便是这几声伴随着惊叫声的刺耳闹钟。
脖子……她刚刚被人抹了脖子割了头!
瞬间摸上脖子和头,她的脖子和头,还在……衣袖擦掉自己满脸的冷汗,心下更为警惕,原地观察四周。
她整个人坐在前台处,闹钟上的数字零没有丝毫变化,而旅馆内亮起的房间数竟只有四个了!
01,02,03,04……细想一下,她出门重新回归旅馆时,旅馆内亮起的房间好似只有五个。
那这意思是她只要死了,能够重新存活,只不过代价是抵消一个房间?若是房间抵消不了,她是不是会死,还是说可以有另外的抵消方式?另外的抵消方式她目前找不到了,只能老天保佑她能够存活的久一些。
最后房间不够抵消她的死亡次数,是否还能读档存活,未知的代价,不是她能承受的了的。
她兜里的钥匙与房卡,也重新躺在面前破旧斑驳的四角木桌上,原先的六个,也变成了与房间数目对应的四个。
身后那漆黑诡异的房门此时也被布满尖刺的荆棘牢牢锁住。
她有一个大胆的猜想,身后的房间一定有一些重要的东西存在,大概率是作为奖励而存在的。
现在她面临的处境,就像解密游戏中的主人公,只能按照规则提示一步一步慢慢走,直到解开最后的谜题。
既然那女人知道当年发生的种种,她白挽歌一定会活着去见她,就算是死,也会死在她面前,发现当年火灾的真相,找到消失的朋友和父母!
白挽歌一直等着守则二里的客人,客人仍未出现。
她只能先整理整理自己的随身物品,手机没有信号没有电量,里面的app空无一物,打开屏幕上白茫茫一片。
耳机也不能连接了,而且一放到耳边,里面就会传出来令人惊悚的尖叫声,嘈杂无章,也不知道叫的是什么。
手机耳机无法使用,白挽歌叹了口气,连同充电器一起扔在角落里。
一等便等了两个小时,那位客人也丝毫没有要来的意思。
高强度的精神集中与接连发生的诡异事情,让白挽歌身心俱疲,就算她努力让自己清醒,也抵不住汹涌而来的睡意。
“咚!”
“咚咚咚咚咚!”
接连不断的“咚咚”
声回荡在白挽歌耳边,当她睁开眼睛看见眼前的东西时,差点看见太奶来接她。
毫无生气的眼睛死瞪着她,几乎快掉出眼眶的眼球布满血丝,涣散的瞳孔空洞印出白挽歌惊恐的面容。
白挽歌吓的一激灵,差点掉下凳子,她眼神下意识回避这骇人的眼球。
却发现这是颗死人头,面上血迹模糊看不出性别,头下脖颈断裂的地方,滴答出腥臭作呕的黏稠液体,随着人头的晃动,不断飞溅在白挽歌的皮肤上。
一股烂肉发酵出的腥臭混合着下水道厕所的臭味,不断侵入白挽歌的鼻腔中,生理性的不适让她嘴里发酸,胃部的食物差点哕出来。
抓着死人头的灰青色手,将头往后收,这时白挽歌才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举着它。
无头女抓着人头的头发,让被锯下来的那颗头一直撞击着她的破木桌,桌子上流了一片从头下挤出的黑红黏液。
这该不会是她所等的房客吧?!
瞥见守则二发亮,白挽歌颤颤巍巍的把一号房间的房卡往前推,无头女把头收了回去,按在断裂的脖子上。
脖子边缘坑坑洼洼,与头的断口不能全完吻合,随着身体的晃动,那头也晃晃悠悠的乱颤。
无头女拿了房卡,往一号房间走去,拖出一地血痕。
白挽歌转头还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会去一号房间。
无头女像是感应到了她的视线,“咔”
一声,便将自己的头转了一百八十度,眼睛死死盯着白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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