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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洗头!
等花洒温度调到合适的温度,白挽歌将头转了个适合自己洗的方向,将水淋在对方的发尾,慢慢往上淋,慢慢试探。
人头眼睛虽然死死盯着白挽歌,但是她始终没有多余的动作,这让白挽歌放心不少。
而躯体也十分应景的躺在浴缸里,四仰八叉,似乎很享受白挽歌带来的洗头服务。
热水淋在毛躁成团的发丝上,带出不少脓血与黑痂,白挽歌拨弄发丝的时候,还发现这颗头枕骨部位被砸的大面积凹陷。
这颗头的主人生前定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白挽歌感受到了一丝丝悲伤,但是这个想法产生后,她恨不得给自己几拳,同情心不要如此泛滥好么?!
这家伙是非人生物,是鬼怪,就算生前再怎么可怜,死后对人的憎恶只多不少,只会想搞死一批又一批的人。
她可还是对方砧板上的鱼肉,到时候对方一手捅穿自己的心脏都不在话下!
昨天背对大门莫名其妙丢掉一条命,她可还记得那痛楚,没有看到凶手的面容体格,谁都有可能是凶手。
也不排除是这个无头女干的!
白挽歌默默叹口气,关掉花洒想起身拿洗发水时,浴室柜子里面响起一阵异动,等动静没时,柜门猛地从内部被撞开。
一只断手从里跳出,拿着洗发水等瓶瓶罐罐,扔到浴缸旁边,自己拖着一个破篮筐,自顾自蹦到了头的旁边停下。
那筐上还挂了几缕不明组织,像是什么肉……白挽歌偏头忍下不适,用两根指头将肉条揪下冲洗干净,搭在浴缸旁边。
而断手此时抛弃了篮筐,一把握在白挽歌的手腕上。
白挽歌受惊,伸手甩了几下,根本甩不掉,反倒自己的胳膊被这只断手抓了好几道血痕出来。
白挽歌想大叫时,无头女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恐怖,眼神里充满了憎恶与怨恨。
她生怕自己的喊叫刺激到这位大姐,只能硬生生将自己的惊恐憋在喉咙里。
等到音节消失后,无头女的神情归于平静,再也没有刚才想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
就算看见了骇人的事情,白挽歌也只能当做看不见,关乎性命,她不得不小心行事。
尽心尽力洗着无头女的头发,洗发水打在上面没有搓起一点点沫子。
白挽歌又倒了几次发现还是不行,索性冲掉头发上残留的发膏,直接拧开洗发水的瓶子,倒了大半瓶在她脑袋上。
洗的白挽歌肩膀酸疼,才把这脑袋上的脓血冲洗干净,看着头皮干净清爽,她痛苦的伸了个懒腰。
拉过身边架子上的毛巾,仔仔细细将每一缕头发包裹进去后,无头女的胳膊突然抱起自己的头就往外走。
白挽歌起身打算跟上,看看她到底要干嘛,不知道哪里冲出来的另一只断手,死死扯住她的脚腕,差点将她拽倒在浴室血水里。
无头女不光是头拆卸自如,连自己的手也有替换装,刚好一左一右,分别拽着她的手腕和脚腕。
脚腕上的断手除了拽住她的脚腕,似乎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瞥见自己手臂上结痂的血痕,白挽歌并不理会断手。
跟着无头女来到原先的客厅,此时的客厅早已不再整洁,像是被洗劫一般,东西七零八落,碎了一地。
墙面和地板上都有大量喷溅出的干涸血迹存留,无头女视若无睹,坐在被砍得烂兮兮的沙发上,摁下折做两半的遥控器。
电视机屏幕一闪一闪,跳了好几个台后,开始映射原先这屋子里的景象。
黑白的屏幕还时不时失去信号,飘了会雪花后继续坚强播放浴室客厅血迹的由来。
电视里的男人狰狞着一张脸,狠狠拿刀砍在地上早已无生机的女人身上。
也不知道有多大的恨意,能如此痛下杀手……随后“嘭”
的一声,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般,从中间大幅度凹陷下去,几乎碎做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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