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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喜感觉很累,很痛,疲惫不堪,居然渐渐的睡着了。
沉默许久,王庆见大哥一直没有动静,手指颤抖着去探了下他的鼻息。
没有微弱的呼吸,他带着残破不堪的身躯离开了。
他死了。
没有惊天动地的哭嚎,没有生离死别的道别,也没有感天动地的事迹,他就这么走了。
饱受了世间最为恶毒的欺凌,最痛苦非人的折磨,就像一阵微风吹过,一颗小草枯死,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毫无意义的死去了。
或许,这就是草民活着的意义罢。
王庆的手骨捏得“噼啪”
作响,不断地喘着粗气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又能怎么样?再去哭闹吗?不,那样只会让自己更像一个丑角。
他没有权力,没有银两,如今连亲人也相继死去,王庆明白,很快就轮到他了,他甚至想就这样立马死去跟家人团聚,这样苟且活着太痛苦了。
王庆放弃了挣扎,双眼无神地盯着黑暗的牢房。
或许,静静地等待死亡的到来是最佳的选择…………“哗啦啦……”
几名狱卒操作一番打开粗黑锁链,那牢头走了进来,瞥了眼王庆兄弟两个,指挥手下狱卒道:“县太爷吩咐了,死了的那个扔到菜市口,把还活着的那个给提出来,带到县城北边儿那片黑树林。”
数名狱卒不由分说,卸下了他身上的锁链,便把王喜的尸体拖死狗似的拖了出去。
那王庆已经是万念俱灰,只求速死,被几名衙役押着也不反抗,只是麻木地跟着牢头向前走。
出了县城,不知几时,前面是一片黑黝黝的茂密树林,着里是一处小山地,其实这种树的树叶是墨绿色,远看却像是黑色。
这处茂密的黑树林人迹罕至,少有行人路过,也只有个别胆大的樵夫在此砍柴,黑树林深处有一处乱葬岗,贫穷人家死了人,也只是挖个坑,卷个草席丢在那里面。
几人并未深入黑树林,仅仅在外围就已经是令人发寒,茂密的叶子将阳光挡住,多添了一丝阴寒。
“好了,就这儿吧。”
牢头在前方摆了摆手,到了一处平坦处停了下来,四周还有不少穿着囚衣,戴着锈迹斑斑未解锁的尸骨。
看来这群衙役没少干过这种事情,不知有多少人冤死在了这个清平县。
两名衙役其中一个持鬼头大刀,另一名在旁边看热闹,牢头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动手吧,让他早上路,早投胎!”
牢头冷漠的声音传来,寒光一闪,鬼头大刀就要落下。
“当啷!”
应声而下的不是王庆的项上人头,竟然是那鬼头刀,随之两名衙役以及牢头脖颈上浮现一道血痕,人头滑落,血喷如柱,他们死之前的表情都是一副震惊之色。
顷刻间,三条人命就这样被轻松踩死。
王庆身后的那衙役的血喷了他一脸,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心中万分震惊,还有许多兴奋。
不禁狂笑道:“哈哈哈哈,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哈哈哈哈哈。”
:()权倾天下:吾乃督公九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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