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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竹京站在后面道。
“不会的,不是他们……是有人这样设计,目的就是让我误以为此……”
任舒映心乱如麻,隐隐约约觉得事情没有怎么简单。
孤竹京问她:“你在选择相信他们,但是我不信,同样是你给他们毫不保留的信任,猜猜看,他们是否会反咬你一口呢?”
“雨下愈大了,走吧。”
孤竹京语气柔和缓迟,拎着花魁尸体带回花楼。
孤竹凭借记忆找到老鸨的房间,挥起撼刑破门而入。
意外的倒是老鸨居然这个时候还没有就寝,往隔屏人影看去,是在隔间上香,听见门破的声音老鸨像是吓破了胆,面容扭曲,嘴上不断哀求着:“你们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放过我。”
“谁要杀你。”
任舒映大步流星走去,张口历声问道。
“啊……怎么会是你们?”
老鸨惊魂未定,揉揉眼睛定眼注视任舒映和身侧孤竹京。
“你们楼里的花魁呢?”
任舒映佯装不知,直问道。
“……如今夜深了,我们这的姑娘也都是人,自然也要休息,恕不接客。”
“我们有急事寻她,见一面即可,无需她接客。”
“二位公子不可,姑娘们都休息了,你们还是不便前去吧。”
老鸨见任舒映要亲自去寻花魁谢雅茹,心道焦灼,步履匆匆在门口堵住了二人。
任舒映目不斜视与老鸨对视,眸中显露出质疑的之意。
“你看起来好像很紧张。”
话音刚落,孤竹京的剑已经悬挂在老鸨项颈上,
她尚可有耐心质问,但是他不屑去听。
这个老鸨疑点重重,就在他们进入屋内就看见地面夹杂着泥土的水迹,四出燃烛明堂晃晃,以至深夜却如新添的蜡一般,还剩下一大截。
而让他更为笃定的还是让花魁始终避而不见的态度。
老鸨只发觉寒凉的剑身贴在皮肤上,似是蓄势待发。
孤竹京既像是在威胁又似是警告,“你现在说出来,我可以留你多活一刻。”
她微微颤抖瞳孔骤缩,嘴中翕动半日犹豫不决,想起孤竹京提剑杀完人泰然自若从房中出来时,支支吾吾还是交代出来:
“我说……花魁雅茹是我侄辈,三年前,我与她从南夷腹地迁离躲避仇家,她今日遭到杀手刺杀,心有不安便向我提出离开此处暂避风头。”
“你既然知道,为何不如实相告?”
任舒映未说完,孤竹京冷哼道:
“我看她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剑身偏侧在脖子划开一道血痕。
“别杀我,是崇邪教。
是他们……他们在南夷黑宜城,他们是魔修,以养小凶兽四处作乱,我们身上都有魔印,不论如何逃到天涯海角,它们都会感知到魔印循来。”
“但就是雅菇不知在何处偶得一颗避魔珠,我们才得以安然无恙,但是她说她要离开,此珠仅此一颗,她一旦离开,我就会被小魔发现,所以我故意放她走,在她必经之路埋伏设计,抢走了避魔珠。”
“所以你是为了避魔珠就把她杀了?”
言及至此,老鸨脸色大变连声反驳,“怎么可能会死,她只是被我叫的人打晕了……难道莫非是崇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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