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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法看着不可置信的寻望,笑道:“两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不死,你觉得他们能救你?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安安分分死在诊所里呢,到头来,反而害死这么多人,呵呵,世事难料啊。”
寻望声音冷得像是他自己被掏空了心脏:“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那些你救下来的产品,都死了。
有的死在医院,有的被家人再次抛弃,还有的……被我们找到,卖回了诊所。
你说,你做的这一切有什么意义?哦对了,还有黎臻,那个雨雾区被父母卖给我们的肉猪,你觉得他的下场会是什么?”
“……”
寻望第一次手脚发冷,他感觉自己呼出来的气都仿佛要结冰,好半天才找到一丝还活着的温度,那是从他头上淌下来的鲜血。
他突然道:“噩梦,你听得到吧?你要无动于衷吗?”
黄金法笑得捂住肚子,朝身后的黑衣卫大声道:“听见没,这小子觉得噩梦会救他。
哈哈哈哈,我好久没见过这么好笑的事了。”
黑衣卫们便也齐齐笑了起来。
荒唐的笑声盘旋着,老头的尸体横陈在瓦砾间,寻望有些站不稳了。
他不知道这种局面自己还能怎么逃,难道一切都像黄金法所说,他从一开始就不该反抗?他现在面对b级超凡者,和被禁锢在手术台上的动物有区别吗?——当低等生物被高等生物盯上,就注定走向灭亡。
他身形晃了晃,低声道:“我值八千万,没必要再牵连其他人。”
“我也是这么想,不过这次,我们不会再让你死得那么简单了,算是回敬你做的一切。”
黄金法走近了,贴在寻望耳边说着,属于高等级超凡者的力量在他体内蔓延,寻望只觉得头皮发麻,他不由自主陷入了昏迷。
再醒来时,他全身都疼得钻心,特别是被砸了一个洞的头,现在勉强止了血,但令他整个人精神萎顿,思维滞缓。
他低吟着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被关在笼子里。
一个可以供他直立和躺下的笼子,和当初被父亲囚禁的狮子身处的笼子几乎一样大。
而他身边,还有数不清的,密密麻麻的笼子,里面都关着不同性别年龄的人,大多和他一样受着伤。
这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层高有近十米,四壁没有粉刷,是极其原始的混凝土。
他拿起身边的一个破水碗,一口接一口喝着味道怪异的水。
不管身处什么环境,既然有能维持生命机能的资源,他就不会浪费一分一毫。
看来,黄金法学聪明了,他学会把人关进笼子里,而不是单纯地钉在墙上。
闭目养神了十多分钟,他听见一阵脚步声,他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几个黑衣卫拿着鞭子进来了。
他们随便打开了一个笼子,像拖什么动物般,扯着一个女人的头发将她拖到中间的一个台子上,所有人都能看到这个台子,寻望早就发现上面全是陈旧的血迹。
女人凄厉地尖叫,翻滚着拼命挣扎,但黑衣卫一脚又一脚地踹着她,踹得她不动弹了,才用鞭子响亮地抽打,她的衣物被抽得破烂,身上皮开肉绽,新鲜的血液覆盖住旧迹,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下。
空旷的室内响起不知是谁恐惧的哭声,混合着女人的哭喊,空洞的回声交织成令人毛骨悚然的交响乐。
不知打了多久,女人不再发出声音,她的身体反射性地颤动着,像一滩只剩下本能的烂肉。
黑衣卫给她捆上铁链,重新扔回笼子里。
他们看向其他人,寻望看见所有人都在瑟瑟发抖地躲避他们的目光。
所有人都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被迫展示的对象。
但他们没再选择猎物,而是勾肩搭背地离开了。
接下来,每一天他们都会随机选一两个人拖到台上当众鞭打,寻望几乎麻木了。
他能吃的食物只有每天一顿的米汤和发绿的自来水,极度的饥饿和虚弱让他甚至无法集中注意力在脑子里做题。
他开始尽量多睡,然后在清醒时间做思维训练,绝不让自己放松下来。
浅层睡眠中,他的笼子被打开了。
他缓缓站起来,想自己出去,却被黑衣卫一脚踹得跪在地上,他们照例把他拖到台子上。
到了高处,寻望才发现,这里的笼子原来这么多,一圈又一圈围着台子,所有人的目光看向自己,就如观众看向演员。
鞭子狠狠地刺进了他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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