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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简单互相打了句招呼就围坐在庭下木桌旁,开始分析起各自得到的消息。
谢玉昭还记得昨晚自己的猜测,但眼下也不好当着大家的面公然问出来,只好暂时先将疑惑压下,等过后再单独旁敲侧击地套套少寂的话,看他是不是真的对文姜镜的境灵有想法。
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她看向少寂,问道:“我的宫女说我需要从你那里拿到一件物品,你知道是什么吗?”
未等少寂回答,阿宓便有些讶异地接口道:“你也需要从他那拿个东西?”
“也?”
谢玉昭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字眼,有些奇怪地问道:“你为什么也需要拿到?”
阿宓被她问懵了:“我的小宫女说的呀,说我一定要抢在你之前从他手里拿到。”
瞧着谢玉昭缓缓蹙起的柳叶眉,阿宓一怔:“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当然有…你为什么也会需要?谢玉昭瞥了少寂和伏流火一眼,看他们二人都没有插话的意思,便道:“我宫里的那个宫女说,寂王与我”
她想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词语,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与我苟合乃是我拿你性命与之胁迫,且她说寂王为了你定会将那样东西双手奉上,按照剧本设定,寂王愿为你付出一切,只要你想要他一定会给你,为何你还需与我争抢?”
她一直都觉得这个桥段很有问题。
姜妃与宓妃同为皇帝后妃,位分也是相同,这姜妃哪里来的本事能够随随便便置另一个位宫妃于死地呢?甚至还拿这个成功威胁到了寂王。
再说伏流火昨日来时绿珠曾说了句“宓妃向来对您不敬”
,站在上帝视角,谢玉昭实在不能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的性命都握在她手里了,却还是不懂伏低做小,嚣张地上门给她找不痛快。
这次更是蹊跷。
她苦心孤诣地想要从寂王那里拿到某物便罢了,怎么宓妃从他那里拿到这样东西也需得使些手段?还非得抢在她之前拿到?听了她的话,阿宓也眉头紧锁,暗自思忖着:“你这么一说确实有些不对劲我的宫女说我与寂王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可若真是如此我为何还会入宫当妃子呢?”
她看向少寂,问道:“你知道我们两个想从你手里拿到的东西是什么吗?”
少寂默了片刻,还是从怀襟中拿出一样东西:“方才出门时有一宫人将它交予我,恳我务必思虑一番再做决定。
想来便是此物。”
谢玉昭问道:“那宫人没说些别的什么?”
“未曾。”
他将那东西放在桌子上,阿宓有些好奇地将它翻了个圈细细打量着。
此物似是黄金制成,约一寸见方,周圈镌刻着奇异的纹理,很有规律,像是某种字符,上方有一榫卯结构的子母槽,应是能与什么东西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翻过来的下方则是刻着纹样繁复的动物图腾,寥寥几笔,倒是极富神韵。
金块四角锋锐,拿在手中沉甸甸的。
“这是什么东西的底座吗?”
阿宓有些迟疑地猜测着:“这底下刻的东西感觉像个小狐狸呢?”
她伸出手顺着图腾的线条勾勒了圈,在脑海中用神识传音道:【这东西有点像我以前在博物馆中看过的一个九尾狐图腾的纹样,可这不是修仙界吗?难道这边的人跟咱们那边有相同的文化底蕴?】【我也去过你说的那个博物馆,确实像。
】谢玉昭扫了两眼:【绥绥白狐,九尾庬庬,传说大禹的妻子,涂山女娇便是这般形态。
】【咦,不对,这不是九尾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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