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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我平日里积攒的,与你有什么干系!”
萧建离瞪她。
谢知柔看着她,眼底的得意之色愈浓。
“昨日我听皇后娘娘说,有人向民间贩卖宫中物品获利,今日本宫才知,原来堂堂长公主,竟带头做这违反宫规的事!”
她向萧建离凑近,低声在她耳边说:“要是让陛下知道了,你偷卖宫里用品接济罪人,会是什么下场?陛下可会念及与你的兄妹之情饶恕你?”
萧建离眸子闪了闪,憋闷的胸口渐渐起伏,若是让萧时冕知道了,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情,绝不会轻易放过她和皇兄,很有可能会给皇兄安一个意图复辟的罪名。
她咬着牙问道:“你想怎么样?”
谢知柔呵呵笑起来,抬了抬脚上的那双芙蓉绣面鞋,同萧建离道:“这可是本宫进宫前新制的鞋子,一路走过来,沾了不少泥土,劳烦替本宫擦擦吧,擦干净了,本宫再考虑考虑如何处置这五百两金子。”
萧建离死死咬住牙,一双圆眼瞪着谢知柔,衣袖下的双手紧攥着,“好!
你最好说话算数!”
“阿离!”
,沈时鸢一把拉住她,冲她摇摇头,萧建离双眼朦胧起来,低声道:“嫂嫂,不能让他抓住皇兄的把柄,不然他会要了皇兄的命!”
沈时鸢一时语噎,想起那日孤坟前,他说过不会对阿离怎样,可萧建宁就不一定了,昨日二人刚刚争吵过,她还对他说了那样决绝的话,此时再去求他,他怎会轻易罢休。
谢知柔看二人的神情,面上有些不耐烦起来,半点不加掩饰道:“沈庶人若是不愿意看长公主受委屈,便代劳吧,正好本宫也受得起你这个庶人的伺候!”
“谢知柔你别得寸进尺,我嫂嫂与这事有何干系?”
,萧建离立刻大骂这时,沈时鸢突然问道:“柔妃娘娘当真要我替你擦鞋?”
淡淡的语气,谢知柔听着有点冷意,却还是点了点头。
沈时鸢笑起来:“你可要想好,你真有那个胆子受得住?”
谢知柔面色变了一刹,未想到她如此嚣张,一时愣了愣,沈时鸢眼底闪过一丝不屑,色厉内荏的蠢货。
“谢家历来都是宰辅门庭,谢尚书在前朝为陛下分忧,堂堂嫡妹却在后宫给他惹祸,是恃宠而骄?还是仗势欺人呢?”
谢知柔皱了皱眉,一时不知她的话是什么意思,看了看宫女手里的金锭,底气又足了起来。
“证据明晃晃的在这儿摆着,你还想替萧建离辩解不成。”
沈时鸢目光扫过她口中的证据,从前她管理后宫时,的确也有宫人偷卖宫中物品获利的事情,只是一旦有人检举,她都是严惩不贷,此种情况便越来越少,怎么新朝刚立,倒卖宫中物品的风气就席卷而来,还是如此大的金额,沈时鸢斜睨了蔫着的萧建离一眼,朱唇微掀:“敢问柔妃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五百两金子?柔妃可是已经将那倒卖物品的宫人抓住了?”
谢知柔颔首:“自然是抓住了。”
沈时鸢嘴角弯起弧度,“那便请柔妃交给皇后娘娘处置吧,到时我们再去陛下面前分说。”
萧建离拽了拽她的衣袖,神色紧张的说,“嫂嫂,这件事绝不能闹到陛下面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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