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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前院被装着粮食的草袋占去一半,林宗泽一方的二十多人背靠花厅,面对着大门,与挤进来的七八个村民对峙着。
纵然挤进来的村民不多,但是有保长的命令,更有看不见的官府撑腰,心中还有“捉拿贼人”
正义感的加持,使得村民没有退缩,反而一步一步缓缓的向前压了过来。
村民们缓缓前行的压迫感,从林宗泽等人紧握着兵刃的手上就能感觉得出。
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发白的关节,无一不在预示着,敌对双方任何一个不慎的举动,或是一句话都能瞬间将眼下的局面引爆,爆发一场混战。
看着眼前的场景,许山海突然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荒谬,穿越到明朝没几天时间,啥都没干,却有可能被当做贼人,糊里糊涂的死在村民的乱棍之下,又或者是送进大牢被折磨致死。
之前,每当夜里睡不着时,许山海都曾设想,穿越后自己的无数种死法,但是,这么憋屈的死法,他绝不接受。
“老哥,让我来。”
林宗泽感觉身后有人扯了扯他的衣裳。
“老哥,让我来跟他们说几句,你配合我一下,等会儿如果有什么不解的地方,容我过后与你解释。
相信我!”
看到身后的许山海一脸坚定的表情,林宗泽一脸的狐疑,他不知道许山海想干什么。
忽然间,一声吼:“各位且慢!”
分开身前的人,许山海走了出来。
向前两步,抬脚站到了几袋粮食上面。
“你这个贼子有甚好说?”
黄保长之前虽然往后退,但是依旧在院内。
“保长,我们既不是你嘴里的贼人,更不是打家劫舍的强盗,我们与你们一样,都是土里刨食的农家人。”
要不是自己手上没有老茧,许山海肯定摊开双手展示给村民们看,因为,那样更有说服力。
“夜里闯进村子,还亲口承认把文员外杀了,这会儿却说是种田之人?你我是三岁孩童?”
能当上保长,黄家二叔哪有这么容易相信许山海的话?“保长听我细说,我们的村子离这里有二十多里地,跟大家一样春种秋收,只想有一口饱饭吃。
谁知,几日前,文员外与官府中的捕头合谋,设下圈套要夺我们的田地。
“嘴上大声的说着,许山海却在暗暗的观察村民的反应。
挤进院内的村民,虽然依旧警惕,可是,听到许山海的话语,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不再缓缓前压。
文昭象曾经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作为同村之人,他们早有耳闻,但是,碍于民不告,官不究,村里人谁又敢多说一句?无端的去招惹是非。
“做下了伤天害理之事,你还要血口喷人?文员外被你们杀了,死无对证!”
在罗保长看来,许山海的说辞又何尝不是试图脱身的花招?“你们可以不相信我说话,卢管家在这里,带着家丁去我们村子的是他;逼我们在地契上签字画押的也是他,所有的事情他都在场,你们可以问问他,我有没有一句假话?”
指着在墙边已经瑟瑟发抖的卢管家,许山海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只要还给自己说话的机会,只要村民们没有不分青红皂白的冲上来,那就还有希望。
“文员外夺我们田地不成,便指使官府的捕头,抓走了我们村里的老人、妇人,想逼我们低头。
之后,更是丧尽天良的糟蹋我兄弟的婆娘。
并且,为了掩盖罪行,还把抓来的人统统都杀了灭口!”
许山海原本想挤出几滴眼泪,可终究演技不行,只能是故意语带哽咽,凸显悲伤。
“各位都是上有父母,下有妻女、姊妹的人,将心比心的想一想,父母被人杀了,妻女、姊妹被人糟蹋之后还被灭口,你们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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