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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是……本少爷定要出手,解救那个小娘子。”
说罢,年轻人起身,从袖中撸了一把铜钱,丢在桌上,背着手,走了出去。
布庄中,翻来覆去的挑选了好一会儿,沈南秋、金枝终于选定了三匹布,两匹颜色鲜艳一些的是她们各自的喜爱,另一匹青灰色的,是沈南秋选了,打算给许山海裁两身长袍。
缠着掌柜,分别又要了一些不同颜色的布头,二人才心满意足的停下。
可是,当许山海把一锭银铤递过去,布庄掌柜的眼都直了。
三匹布,加上一些布头,总共才三百多文钱,许山海拿出的却是一锭十两的官银。
双手接过银铤,掌柜的翻来覆去,仔细看了几遍银铤上的文字,又用牙咬了咬,确认无误之后,才从柜子里取出剪刀、戥秤。
然后,用剪刀在银铤上小心翼翼的剪下一小块,在戥秤上反复称了三遍,再从钱箱中数出四十枚铜钱,双手捧了,一并交到许山海手中。
掌柜的这一套动作下来,让许山海觉得既新鲜又迷惑。
新鲜的是,终于亲眼得见,用银两如何完成交易。
令他迷惑的是,三匹布以及一些布头,居然如此的不值钱。
这块十两重的银铤,是许山海穿越过来之后,拥有的第一笔财富,那是在抄了山贼的老巢之后,林宗泽分给每一个人的战利品。
而现在这块银铤,布庄掌柜只剪了一角,连十分之一都不到,并且还找回来几十枚铜钱,以至于许山海怀疑,是不是掌柜的算错了数。
,!
因为,在许山海的记忆中,在后世,某位号称“武侠小说宗师”
的作品中,小说主人公经常随手“丢下一两白银”
,算是饭钱。
而眼下,三匹布值这么点银钱,巨大的反差使得许山海有点无所适从。
一手拿着银铤,一手拿着穿成串的铜钱,还没回过神的许山海,被沈南秋推着,走出了布庄。
往前走了几步,没见许山海跟上来,沈南秋回头,看到许山海依旧拿着银钱,站在道旁,不知道在想什么。
“噗呲”
沈南秋忍不住笑出声,低声打趣道:“想不到,先生哥哥还是个深藏不露的财主。”
“财主?什么财主?”
回过神的许山海问道。
“几百文钱的布,先生哥哥却掏十两银子出来,不是财主是什么?”
指了指许山海手中的银铤,沈南秋仰起头,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看了看手中的银钱,许山海一伸手,递到沈南秋面前,说道:“银钱对我无甚用处,都给你吧!”
看见递到眼前的银钱,沈南秋像是受到了惊吓,赶紧往后退了两步说道:“这大笔的银钱,先生哥哥给我作甚?”
“你被掳来,行李都没了,女孩子总该买上些许的簪花、胭脂,也该有些许的银钱傍身,所以,这些银钱你留下。”
被马振掳来,身无一物,只能穿金枝的旧衣裳。
许山海把银钱给沈南秋,就是不希望她日后窘迫。
“区区几两银子,就想拐了好人家的小娘子?你胆子不小!”
不远处,传来一阵嘲讽。
许山海眯起眼,视线越过挡在身前的沈南秋。
只见几步开外,几个人挡住了去路。
为首之人,双手环抱胸前,两只脚不丁不八的站着,看上去年纪不大,应该还不到二十岁。
黢黑的肤色,长条状的瓦刀脸,短眉、塌鼻梁,样貌平平,但是眼神中透出一股阴冷。
不足六尺的身高,看着倒也壮实,如果不是身着绸质的长袍,妥妥的就是一个乡下农夫。
他的身边站着三人,个头高矮不一,可穿着却是统一的粗布斜襟短衣,粗布长裤,足蹬黑色布面薄底靴,腰间挎着带鞘短刀,看着像是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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