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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霜寒率先一步进入城主府,她不确定除了扶余,其他人是否能看见她,若不能正好提前探探路,若能刚好提醒他们二人小心些。
城主府内满是张灯结彩,院门口的樱花树上挂满彩带,花香扑鼻,奇怪的是府内就跟空了一样,不见一人。
晏霜寒躲在凉亭假山后方,急中生智大喊一声:“快来人啊,后厢房走水啦~”
出人意料的,依旧没有任何人出现,不过她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扶余本想拉住蔺宏宸的胳膊再交代一句,却径直从他身体穿过去,这才真实感受到他们并非这个世界的人。
伸出去的手瞬间愣在当地。
他一时觉得上天似乎待他不薄,他认识任雪衣那天,随口编了一个名字叫“晏笙”
,结果他的女儿就叫晏霜寒,长得还跟任雪衣那么像。
无论是现实也好,是梦境也罢,他都感觉这是很好的妖生了。
蔺宏宸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他扭头看向扶余:“放心,我会照顾好她。”
蔺宏宸随后进入城主府,这跟他上一世来这里杀牧枝夜布局没有不同,唯一不同的是之前他是趁月黑风高翻墙进来的,现在直接走正门。
他一进门神识就感到一股强大的威压,震得他胸腔发闷,与他前世巅峰期差不多的威慑力。
若是修士,该有合体期修为了,究竟是谁?!
扶余按着神识印记指引往正殿跑去,正殿空荡荡的大门大开,扶余心急如焚,完全没料到这是一个陷阱。
他跑进去就看到任雪衣昏倒在地上,脸上、身上满是血。
凌沐池翘着二郎腿坐在旁边藤木椅上,他对扶余笑得张狂:“我是不是还要尊称您一句“继父”
?”
扶余跑过去跪在地上,抱着任雪衣,双手颤抖着擦她脸上的血,“雪衣,雪衣你醒醒!
这血怎么擦不干净,到底哪里在流血啊。”
“她可是你娘,你怎么忍心对她下手?你还是不是人?”
凌沐池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不疾不徐地走过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含泪光、歇斯底里的扶余,他俯过身在扶余耳边轻声说道:
“哦?我不是人,你跟我娘夜夜欢爱的时候,可还记得她是我娘?别以为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能生出一个蛋。
因为你够“硬”
啊!”
“你们从来不在乎我爹的感受,我为什么要放过你们?我又不是佛祖,不会普度众生!”
“你……你无耻!”
扶余所有的关注点都在任雪衣身上,他颤抖着调动灵力要给任雪衣止血,从始至终没有给凌沐池一个眼神,浑然不觉危险已经悄悄靠近。
“我可是魔啊,你又凭什么要跟魔讲人性?这不是缘木求鱼吗?”
凌沐池看到自己的挑衅完全激怒不了扶余,顿时感觉没意思,他拍了拍膝盖站起来,
“你和你那个蛋,你们都该死。
你凭什么能占有我娘呢,我爹可是魔君,九州十八城的魔族无一不对他俯首称臣,他享无边权势、号万里疆土,他武可平定乱世,文可治域安邦,也算得上一界枭雄。
长得也比你阳刚,力能扛鼎,也能给她安全感,你说我娘看上你什么了呢?”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提高了声音,似乎故意要让某人听到。
扶余没心思理会他阴阳怪气的挑衅,就算有人非要质问他一个原因,那个人也应该是凌霄,凌沐池根本没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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