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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室的窗户关得严实,里面都飘着茶味,并不是太名贵的茶叶,故而味道不值得恭维。
刘尚有些不赞同地看着谢灵知,“灵知还是如此客套,不是说了你叫我表字观水就好了,我虚长你几岁,日后一同共事称我少卿名正言顺,现在你我二人相交,怎合适继续用官职相称?”
这是嫌弃官号玷污纯洁的知己情了?
谢灵知笑眯眯地应下,自从确定要入大理寺,刘尚明里暗里给了她不少提点。
“京中盛传穆王殿下门客三千,灵知怎么想?”
这其中不用猜都知道有夸大的成分在,但谢灵知并没有明说,只想了下答道:“旁人说我会不信,若是观水兄相告,灵知定然无疑义。”
刘尚被这一句话哄得笑意岑然,他对谢灵知的感情很复杂,既有对于偶像的崇拜,现在更多是对需要提携的后辈的帮助。
索性谢灵知聪明,悟性又高,哪怕话不点透,慢慢想也能想到,还想得比旁人更深更远。
“你当真会寻我的开心。”
好一会儿止住了笑意,刘尚才道:“如今的豫州太守是位姓崔的官员,不知道灵知可否有了解?”
崔是显姓,本家为清河崔氏,是当朝北方最有影响力的家族之一。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翻转着杯子,谢灵知微微皱着眉头,眼神的方向并不明显地向下,思索着两者之间的关系。
片刻后,她有些犹豫地开口:“这位崔太守应当不是崔氏本家人吧?”
虽是一脉相承,姓氏也是一样的,但本家和旁系的区别可大了去了。
“确实,”
刘尚点了下头,“陛下近年来一直对士族心存不满,故而京中官员多从科举中挑选,这位崔太守与他人不大相同,虽出身鼎鼎大名的清河崔氏,但幼时失怙,家境贫寒,四十岁那年中了进士,可惜也因此被两边嫌弃,宦海沉浮十数年,竟然只是京中的一个小书吏。”
未关紧的窗户缝隙中泄露进来一点儿雪,满室浸着茶苦味,谢灵知期待着他继续说下去。
“以他的薪资也养不起妻儿老小,白日里去当值,晚上还要去码头搬货。
一次夜间,殿下闲逛便看见了他,他前一日刚刚来穆王府送了书,殿下让闻好去查,这才知道了来龙去脉,故而让人给他提了官职,后面也是殿下将他外派,才能在上半年当上豫州太守。”
这种人生经历,说是奇幻也不为过了。
谢灵知却另辟蹊径:“殿下想要扶持士族?”
这应当是大忌了,古来皇室与士族之间争权就一直不断,但如果只是一个皇子的话,向某个或某些士族妥协也说不定。
刘尚轻笑着摇了摇头。
谢灵知的身份尚且没在京城彻底亮明,故而不用担心这里隔墙有耳。
“那是崔太守有何过人之处令殿下爱才之心突起?”
她堪称贸然地问道。
毕竟这个虽然只是一件小事,但那人是皇帝眼皮子底下刻意忽视的人,无论贺经是出于何等心思,既然是他出手了,一定意义上也是违反皇帝的意思。
与当朝皇帝政见不合,这对一个皇子来说可不是好事。
“灵知,你知道我为何向殿下推荐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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