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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伽无视周围诧异的目光,说道,“惹上尾巴就甩不掉了。”
顾年遐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尾巴,晃了晃,凝神思考晏伽的话是什么意思。
晏伽说罢,转身朝孙渠鹤伸出手:“辛苦这位道友了,需要我们护送你出城吗?”
孙渠鹤向后退了一步,抓着蜉蝣青年不放:“不必劳烦两位,我自己走就可以了。”
晏伽沉默了一下,直白道:“把人给我,多谢。”
孙渠鹤:“不给,得罪。”
晏伽叹了口气,很无奈地说:“这位道友,你要这东西干什么?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难不成抓回去当童养夫?”
孙渠鹤冷笑道:“先不说我,你要这东西做什么?”
脸皮厚的遇上脸皮厚的,便是谁也不让谁。
晏伽琢磨片刻,说道:“看你不像不择手段之人,这样,我们先一同出城,其余要紧事等等再商量,如何?”
孙渠鹤却道:“我看你像不择手段之人。”
晏伽额角青筋突突,他这些年脾气真是被磨平不少,若是放在三四年前,他铁定咽不下这口气,要拍桌子和人对骂。
不过拍桌子终究解决不了问题,晏伽知道孙渠鹤本性并不圆滑,反倒为人太过刚正,怕是吃软不吃硬,便平缓着语气说道:“我若不择手段,刚才你早就被我丢下去当人饵送死了。
不过这蜉蝣并非你一己之身能够吞纳的,他身上法力太盛,强行化为己用怕是会撑破丹田,反倒自毁一身修为。”
孙渠鹤道:“那我也便和你挑明,我劫走他,并非用以增强修为,而是要放他归去。”
“你要放他,可知要把他放回哪里?那不成像丢条鱼一样丢进河里自生自灭?”
晏伽又说,“你信得过我,我可以带你去香绝谷绿洲,那是蜉蝣一族的领地,必然也要将他送回那里。”
孙渠鹤思索片刻,或许是觉得晏伽既然能出手救人,想必也非什么穷凶极恶之徒,便点头道:“好,这里人多眼杂,我们先出城再说。”
晏伽正欲转身,忽然余光瞥见不远处长街一隅闪过的人影,被隔绝在面纱之后的双眼微微瞪大,手指颤抖。
“怎么了?”
顾年遐感受到他的异样,低头问道。
“没事。”
晏伽转过身,跟着孙渠鹤往出城方向走去,“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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