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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伽这才发现,她画符的手边搁着一盏瓷碟,里面暗红的浆液看着有些瘆人,似乎是鲜血。
看来徐氏家学的传闻是真的,那些符箓阵法之所以能够源远流长、传承百年而不绝,玄妙点睛之处就在于那符咒是以鲜血画就,强则强矣,却极耗费阳寿,再加上能以窥天之法刺探天机,难怪历任徐氏家主大多是短寿而终,缘故就在于此。
徐晚丘今年二十有三,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个福寿绵长的气运。
顾年遐一进屋就闷闷不乐的,头埋进被子里,坐在床上只露一双眼睛看着晏伽,表情阴沉。
“你又怎么了?”
晏伽走到床边,一拍他屁股,“起来,别压着尾巴了,屁股撅起来我给你看看。”
顾年遐往床上一趴,伸手就要脱掉下袍,被晏伽眼疾手快地拦住:“你少发疯啊,我就看你尾巴尖,不看你别处。”
“也摸摸那里。”
顾年遐不见外地指指自己尾巴根,“有点疼。”
“装。”
晏伽不为所动,拨开顾年遐的衣摆,伸手抓住那毛茸茸的尾巴,仔细检查着那里每一丛软毛。
伤口倒是不太深,已经结痂了,不过尚有些干涸的血迹。
晏伽随手拿了湿帕子给他擦干净,尽量不碰到里面的伤痕。
“还疼不疼?”
晏伽问他。
“不疼了,这点伤而已,那东西的牙口不好。”
顾年遐很得意道,“那个和尚还夸我的尾巴软。”
“他那哪是夸你……等等?”
晏伽忽然愣住,“那小子摸你尾巴了?!”
“也算不上摸,他将我的尾巴从混沌嘴里抢出来,帮我治了伤,顺口说了句还挺软的。”
顾年遐说,“他那还只是摸到尾巴根呢,后面更软,别人都不知道。”
晏伽难以置信:“他还摸你尾巴根了?!”
“对啊。”
顾年遐奇怪道,“怎么了?”
“你的尾巴怎么谁都能摸?”
晏伽没好气道,“小心哪个心思不纯的,哪天一口给你咬断了。”
他没控制好力道,说话的同时手劲儿也重了些,顾年遐痛得一缩,尾巴“啪”
一声卷住他手腕,非常无辜地回头瞅了他一眼。
晏伽心虚地松了手:“我不是故意的。”
“这次是真的疼了。”
顾年遐哼哼道,“比混沌咬的还疼。”
“那你想怎么样?”
晏伽无奈问道,“别得寸进尺啊。”
顾年遐晃了晃尾巴,心思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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