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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云虽然害怕,但也不敢耽搁,赶紧上前把沈晴萱已经凌乱的发髻拆开了,将所有的发饰都取了下来,重新拿梳子仔细梳好,准备挽一个寻常沈晴萱最喜爱的凌云髻。
沈晴萱出声阻止道:“别,拿发带束起来就好,什么都不用带。”
闻言,佩云停了手,照沈晴萱说的那般,只是拿出发带将沈晴萱的头发扎了起来。
毕竟是回府去问娘亲要银子,自然是怎么素怎么来,若是戴的首饰太多,就卖不了惨了。
给沈晴萱梳好头发,佩云外出前去寻马车了。
李家没有自己的马车,李典他们寻常自己也用不上,沈晴萱每次要用车,都只有临时去外面喊车夫前来。
不一会儿,佩云就将马车喊了回来,沈晴萱斜睨了一眼依旧趴在地上的李典,脸上尽是嫌弃的神色。
再忍忍吧,等到明年春季,将他送去军营,自己就能苦尽甘来了。
这么想着,沈晴萱带着佩云回到了相府。
这是沈晴萱回门后第一次回家。
其实按传统来说,一般女子出嫁后,除了特殊的节日,不会回娘家这么频繁。
出嫁从夫,与娘家终究是分离了一大半了,若是同娘家太过亲近,夫家总归是会多想的。
但沈晴萱又怎么会在意这些呢?
回到相府的时候,沈章和柳氏正在带着小儿子用晚膳,旁边儿还坐了一个沈晴萱没有瞧见过的女子。
毕竟是之前相府的小姐,出入相府也不用通传,所以沈晴萱走近了,沈章和柳氏才知道她回来了。
柳氏瞧见沈晴萱倒是热情得很,赶紧将怀中的小儿子交给一旁的奶娘,起身迎了上去。
“晴萱,你怎么回来了,吃过晚饭了吗?”
沈章瞧见是沈晴萱,板着脸呵斥道:“你怎么又回来了?总是往娘家跑,你夫家怎么想?”
听见沈章这么说,沈晴萱立马眉毛向下一撇,眼眶就红了起来。
这是柳氏从小便教会她的手段,说哭便哭,在沈章面前,这一招总是能拿到不少好处。
沈晴萱觉得,如今也是。
“爹爹,娘亲。”
沈晴萱伸手抹泪,说着像站不稳一般朝一旁倒去,柳氏赶紧伸手扶住了她。
“娘亲,我过得不好,李典他不是人,他打我!”
沈晴萱一边说着,一边朝一边微微侧头,将纤长的脖子展示给柳氏看,上面还有刚才李典的掐痕。
柳氏瞧见了,顿时如临大敌,连带着也啼哭起来,扶着沈晴萱就往沈章面前靠。
虽然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但是饭堂的烛火点得很亮,沈章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
“呵,你现在知道了?”
沈章冷笑道:“当初是怎样同你讲的?你们娘俩不是要瞒着我搞小动作么?显得我要害你们一般,如今呢?!
该你自作自受。”
听见沈章这么说,沈晴萱的哭声更甚,瞧着像是要哭晕过去一般。
沈晴萱当然知道这是当时她自己选的,毕竟那可是前世诰命夫人的路,她怎么不眼红?
她也不曾想到,前世堂堂大将军居然会打女人!
沈晴萱也想了想,定然是前世沈知初那小贱蹄子扛打,让她熬出来了。
但是她同沈知初可是不一样的,沈知初受的苦她不能受,但是沈知初享的福,她必须拿到手中!
也不知道沈知初哪儿来的手段,竟也让谢斐之那个冷心冷清的人对她不一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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