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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屹见她在此也没什么心情练字了,许酥不问周老太太的情况,可他偏偏就想知道这姑娘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是想快些杀,还是慢慢杀
他端起桌上的薄玉杯,喝了一口凉茶,慢条斯理的问她。
许酥的牙重重咬了一下,硬糖在她口里碎成了三瓣,叹了口气,“你将她锁去地牢,可有什么影响?”
裴屹笑了一声,“本王能有什么影响?”
她还当这是什么仁君世道吗?皇帝后宫的妃子都能随便死,更无谓一个年老的妇人。
许酥点点头,“我对她已仁至义尽,王爷有什么手段尽管往她身上使,如果可以,我更想亲手了结她。”
半下午,裴屹远远望着管家将许酥送上马车,又将手边那练完的字和没画完的画处理完才动身去了听耳阁。
听耳阁建在京中最热闹的那条街上,他穿着一身白衣,绣着仙鹤纹路,整张脸用鬼面遮住,从密道里直通听耳阁的最高楼。
玄夜那时正在里头一页页誊抄着什么,神情专注,见着裴屹过来了,差点打翻手边的灯盏。
“阁主。”
裴屹随意摆了摆手,“你写,我若有事会叫你。”
玄夜瞥他一眼恭敬地行礼又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只不过腰身挺得更直了些。
裴屹这次过来主要也就是想亲自查查许酥胞弟的事,她面上看着没什么事,可睡熟了半夜眼里都簌簌地落泪,沾湿他的绣枕,瞧着烦心。
玄夜誊写完手里的东西,毕恭毕敬的呈到裴屹面前,“阁主,咱们这个月的流水翻了两番。”
他有些想笑,但压着嘴角不敢在裴屹面前放肆,“都是王妃给的。”
裴屹这才放了手中的卷轴,就着玄夜托举着的手细细的看着,有些惊讶:“她调查我?”
他看着玄夜用小字记录的那一行——调查所有让宁远王留有笑意之事,五百二十两。
裴屹嘴角微抽,她可真是家大业大。
玄夜估摸着裴屹看完了,又翻了另一本出来,“这是属下夜探昭阳殿时发现的密报。”
“皇后竟在暗处养了面首,不仅如此,她向来酷爱长相清秀的小太监,而这些人的下场最终都会被她处死。”
裴屹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沉思了一会儿:“那些小太监的长相你仔细回忆回忆可有相似之处?”
玄夜有些怔愣,他就瞧见了两个,其他的都是下头的人探听来的。
他硬着头皮在脑海里比对着两个小太监的长相,忽而,眼睛亮了起来,语气有些激动。
连称呼都顾不得了,“殿下,是皇帝,那两个小太监长相像极了年轻时的皇帝。”
他转身从身后的五层联排书架上翻了一本出来,“殿下,你瞧,听耳阁早就探过,皇后心底是厌恶皇帝的,怎么会找跟皇帝长得像的小太监来伺候自己?”
“噢。”
他拍了下脑袋,“属下还查到皇后当年试图吃落胎药,想要药死府中的婴孩,只不过月份太大了,不仅没能药死婴孩,倒折腾的自己病弱,生子时足足生了三天三夜。”
他想了想又问:“会不会是因为皇后娘娘自己过的不如意,见不得王妃的生母得太后得宠爱,心生妒忌,又产下龙凤双生子,日后太后会扶持男孩上位,夺了太子位?”
裴屹睨他有些佩服玄夜的脑回路,只怕说书人讲的故事也没这么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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