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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口枯井!
赵景明脑海里闪现的第一个念头在危难之际,难道夏韵就没想过跳井逃跑吗?
不过他立马说出了心中的疑惑:“三妹妹,你又哄我,上面盖的这块石板堪比磨盘,一个成年男人还不能轻易搬动,夏姑娘文弱,如何能搬动它?”
婉秋立马又道:“之前这口井上面只是盖了一块薄木板,并不是这样的大石头。”
“你说什么?!”
赵景明大惊。
“大哥,我没必要哄您。”
婉秋生怕她大哥不相信她。
“那么上面的这块厚重石头是什么时候盖上去的?”
婉秋回答说:“我记不大清楚了。”
夏韵的事情刚出来那一阵,婉秋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的,她又大病了一场,对于这些细枝末节上的事,原本就记不大清楚。
赵景明看着手中那枚紫色的珍珠耳环,心道她是不是还活着,已经回了那边的世界。
可是棺材里躺着的人又是谁?不过他又想,家里没必要这么费心费力地来骗他。
赵景明亲眼看过棺材里躺着的女子,除了容貌已经不能辫,其余的和夏韵不差上下。
赵景明见妹妹情绪不大好,又安慰说:“记不大清楚就别想了,安心养着吧。”
“大哥,对不住。”
“和我道歉做什么,你好生养着身体。”
事已至此,赵景明还能说什么。
他继续去寻找那些树叶杂草中可能隐藏的耳环,可是里里外外翻了一遍也始终没有找到第二只。
他不禁又问;“那么当初他们找到尸体的时候,耳朵上应该还有另一只耳环的,那一只哪里去呢?”
“我不知道,大哥,我什么都不清楚,您要怎么怪罪我都没有关系。
当时将人带进来的时候,是母亲跟前的人在帮忙料理,穿衣服入殓那些也都是母亲身边的人,我压根不知道另一只耳环在不在。
就手上这一只还是前几日我才拾到的。
那时候夏姐姐已经入殓了。”
赵景明有些失神地坐在那里,他看看被封得严严实实的井口,又看看手中的耳环。
这时候感觉胸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似的让人喘不过气。
他仔细地将耳环收好了,接着和婉秋说:“你身体不好,要不还是回城里住吧,找大夫调养也容易些。”
“不必了,我再一走夏姐姐更是孤零零一个人了,我想好好地陪陪她。”
“好妹妹……”
赵景明语气顿了顿,又说:“我还有些话要找母亲商量,要先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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