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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即便不是灭她满门的凶手,但徐从绎本人依然是贪得无厌,不知满足的。
他的野心绝不仅仅是攻下北燕,为他父母兄长,还有周家报仇而已。
曾经徐家唾手可得的位置,他有能力再一次触碰,怎么会放弃呢?
为什么会放弃呢?
裴舒月如闻惊雷,抚摸她的手背,半是安慰,半是表忠心道:“他竟如此歹毒,装的一往情深,连我都信了。”
“小姑姑,你现在能和崔晏重新在一起,真是老天爷注定的缘分,忘掉徐从绎,就当他是戳伤过肌肤的发簪,既然不顺心就永远不要戴在头上。”
裴炜萤抽回手,一副不欲提及的悲切神色。
起身时,她迎面和帘子后的人打了个照面,她来不及掩饰神态,而他也识相地不予提问。
“有客人。”
他看向帐内的局外人。
裴舒月和崔晏并不相熟,他是裴炜萤圈子的人,但不熟不代表不认识,她站起来,迎上去笑道:“崔晏哥哥,你可还记得我?我是……”
可崔晏却真的和她素不相识,或者说不想认识。
因为仅仅只是陌生人,以他的涵养也该点头致意,可他却视若无睹,置若罔闻,揽着裴炜萤的腰自顾和她亲密地说着话。
“敏言送你的发簪碎了,我让人给你重新打了一支,你看看可还喜欢?”
裴炜萤低头看着腰上的手掌,嘴角抽动一下,活该他被郭岐怀疑,这副姿态俨然是徐从绎上身,崔晏才不会一进来当着外人的面就对她动手动脚。
“为何碎了,昨日还好好的?”
她心底还很喜欢那支簪子的,技艺很别致。
他也不确定,温声道:“兴许是玉质脆弱,经不住花里胡哨的雕刻。
没关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还真是巧合,裴舒月刚说他是该丢弃的簪子,他就打了新的送来。
裴炜萤心里嗤笑,忽然听到他故作不经意地问道:
“对了,十二王爷请你过去,可有为难你?”
裴舒月凑上来看紫檀木匣里的金枝玉叶簪,眼睛发光,实则竖起耳朵。
她太好奇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裴炜萤手指纤长,捏着簪子把玩,闻言兴致全无地扔回去。
“他祝福我们新婚,还告诉我婚礼后会护送我回去,当他的皇嫂。
我不想离开你,嫁给那个快死的老男人。”
她眼底漫上凄惶和无助,手指过于温柔,搭在他腕上。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凝滞。
“那就让他在你嫁给他之前死掉。”
他眸中镀着落日余晖般的熙和光彩,凝视她不动。
裴舒月倒吸一口气,没想过从前温润如玉的崔晏张口闭口就要人死活,那可是北燕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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