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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过去十多日,端州那再无异动传来,反倒是姜绵绵这儿研制出了一件火器,虽然只是单发,但却实实在在地可以操作。
“砰!”
一声炸响,枝桠上枯枝震落,悬在枝头的实木靶子被铅弹打穿。
秦怜香两眼放光地收好手中笨重火器,上前摸了摸靶子,只见中间圆孔透着焦黑之色。
“这东西当真厉害!”
秦怜香赞叹道,“就是吴王那身黄金铸就的盔甲我也能给他轰出个洞来。”
姜绵绵捂着耳朵站在一侧,见到这一幕弯了弯眸子。
哥哥当真没说错,这火器真的好厉害。
秦怜香又试验瞄准了几次,折身去和候在一旁的几名匠人商讨改进细节。
姜绵绵正要说话,却听见身后院门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
她回头望去,就看见姜怀之一袭玄色春衫步履匆匆朝此地赶来,还没走近就扬声喊道:“秦怜香。”
秦怜香闻声转过身,目光上下将人肆意扫了一眼,双手环胸道:“干什么?你不是巡城去了吗,怎么这么早回来。”
姜怀之呵出口白汽,三步化作两步,扳住她肩膀压低声道:“军中有急信,随我来。”
秦怜香面上的漫不经心顿时收了,扫了他一眼,扣过他腕子拉着人出院门。
姜绵绵眨了眨眸子,看着走远的二人,听着耳畔小声嘘声,唇角不免上扬。
三哥和秦姐姐感情真好呀。
秦怜香拉着人刚至墙角,就扬眉看他,“出什么事了?”
姜怀之脸色算不上难看,反而有隐隐几分期待,他从袖中取出一张字条,递给秦怜香,“今早刚送来的,吴王已经发兵七万,打算攻下青州。”
“七万?”
秦怜香眉一抖,“他手下总共也不过八万人,这会把七万人都调出来,是打算背水一战了?”
姜怀之点头,“他应当收到了那五页图纸,知晓我们手中有宝贝,这才着急忙慌想来抢夺。”
说完,姜怀之抬眸盯着秦怜香,琉璃眸中春光潋滟,“只怕他还不知我们已将火器研制出来,还将自己手里的火药当作攻无不克的宝贝。”
秦怜香读懂他眼中意思,轻笑着撕碎那张字条。
这一回,她定要叫他有来无回。
时间一晃又过去五日,距离姜绵绵到青州算算竟有一月有余,冬雪消融,溪水融化,枯木生春,青州城内一派盎然春色。
前段时间没日没夜地倒腾火器,这几日倒是难得空闲,白日里外出踏青,她总会带几枝花回来。
萧矜近段时间临近考期也越发忙碌,往往夜里忙完累的和她说话的功夫都没有,姜绵绵也甚少再去打扰他,只每日给他送去一枝花,或是娇艳海棠又或是清丽杏花。
萧矜常常清晨睁开眼就能看到床头静静躺着枝花,花瓣含露,是新采的。
为此他专门把他爸书房那个当摆件珍藏的花瓶搬了过来,蓄上水把绵绵送来的花都养起来,还特意交代赵姐不准把福子放进他房间,摔了花瓶事小,毁了绵绵的花事大。
为这事,姜父气的三天没和萧矜说话。
不过姜绵绵对这些事情一概不知,这天她换了身鹅黄春衫照例出门,不想才出门就见到一队银甲亲卫骑马朝着城门口疾驰而去,身后还跟着一列抬着箱子的甲士。
姜绵绵让开路,站在路边盯着那箱子细瞧,若有所思地抬头看向不远处紧闭的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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