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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玄现在基本确定路与一定知道一些什么他们所有人不知道的事。
他和时桥两个人,处处充满着违和感。
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们身上那股黑气,萧长玄猜测,那或许是一个不可说的存在。
至少现在是不可说。
“可以吗?”
路与再一次问。
他知道萧长玄看出来了,不过路与原本也没打算瞒着,之前有意无意的试探,也是为了引起萧长玄的注意。
路与处处受到禁制,不可言说,可如果是萧长玄自己看出来的,就另当别论了。
齐岂狐疑的眼神在路与和萧长玄之间来回巡视,这两个人这是在打什么哑谜吗?为什么他什么也看不透……
齐岂用眼神示意方方,意在和小伙伴来一场心灵感应,结果收获一枚新鲜的白眼。
齐岂:世态炎凉,人心不古,感觉被朋友孤立了。
随后,萧长玄浅笑一声,轻轻敲一下齐岂的头,越过他往外走,悠悠然道:“还不快走,一点眼力见没有,小路先生赶我们呢”
齐岂捂着头一步三个回头,用哀怨的眼神控诉路与。
路与:……
人都走后,房间里只剩下路与和时桥两个人。
“在道观那一次,你就开始做梦了。”
路与不是疑问的语气,而是肯定。
时桥双眼微微瞪大,随后又垂下眼皮“是的,只不过那时候不频繁,我还以为只是普通的梦。”
路与说:“你相信我吗?”
时桥抬起头,对上路与认真的神情,很严肃,他从没见过路与这样的眼神。
这个人好像一直是这样。
这么的,无所畏惧。
时桥看着路与的眼睛,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词语。
他不由得坐直身体,正色道:“我信。”
路与说:“那把你做过的梦都事无巨细的告诉我。”
时桥踌躇了一会,咬咬牙还是全盘托出,提及家人惨死的场面,他忍不住露出痛苦的神情,声音也很抖。
随后又提到梦里总是出现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以及那些……难以启齿的,时桥面露羞愧,小心翼翼地观察路与的表情,发现他是很认真的在听,对于自己提到的这些东西并没有露出什么鄙夷的表情。
时桥渐渐放下紧张,一五一十地都说了。
路与:“你是说他让你去找他
时桥又犹豫道:“我……不太确定,那个声音不是每次都会出现,或许是我记错了。”
“那你还记得,那个声音出现的时候,你所处的地方是什么样子,跟现实里的地方一样吗?”
时桥仔细回想了一下,沮丧道:“对不起路哥,我当时太害怕了,根本没有注意到我在什么地方,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啊。”
时桥说着说着又想哭了。
路与:……好了,他还是那个爱哭的主角,初心不改。
只好轻声安慰时桥,安抚他的情绪,“没关系。”
时桥抽抽鼻子,“可是路哥,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我的噩梦跟那个男人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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