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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孤山的目光越过郑鹤的肩头,望向远方的月色。
听到郑鹤的话,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苦涩的笑容,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复杂:“小鹤,史书从来都不是绝对公正的,史书是人写的,人是在皇权之下的。
说白了,谁掌握着最高的统治权,谁就有能力操纵史书的走向。
你看看如今的大齐,在父皇的治理下,早已千疮百孔。
他在位期间的种种荒唐行径,无论将来是谁来撰写史书,都必然要先记上他浓重的一笔。”
说着,严孤山轻轻收紧缰绳,让马的步伐稍微放缓了一些。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仿佛要穿透这茫茫夜色:“父皇他啊,还自大地以为自己掌控着整个天下呢。
可实际上呢?他真正能掌控的,无非是那一支藏于暗处的神秘暗卫,还有那些唯命是从的太监,以及他用来欺骗自己的那些假仙罢了。
至于其他人,那些看似臣服于他的臣民,不过是因为京城和皇宫所代表的国家权力架构在正常运作,他们在京城安稳的呆了几百年,不会想着插手皇家父子的争斗,打破这个表面的平衡。
他们敬畏的是这个京城的体制和皇宫的龙椅,而不是父皇这个人。”
郑鹤微微点头,他那空灵的声音在夜风中飘荡:“殿下说的其他人,是指世家?”
严孤山低下头,下巴碰到郑鹤的头顶,轻声说道:“正是。
世家在朝堂之中盘根错节,势力庞大。
就算他们不主动帮皇帝,也碍不住他们的悠悠众口。
不过,我们也并非毫无机会。
上次科举,公正清明,选拔出了不少来自民间的清流之士。
那次科举,我虽没有刻意去拉拢他们,但他们心里都清楚,若不是我当年大力整治科举,剔除其中的舞弊和不公,他们根本没有机会崭露头角。
再加上有李源这样的榜样在我身边,他出身寒门,却凭借真才实学得到重用,这些清流之士自然而然地会在大事上站到我这边。”
严孤山微微低头,凑近郑鹤的耳边,轻声问道:“你觉得世家最怕什么?”
郑鹤微微侧头,嘴角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轻笑,那笑容如同月色下闪烁的银辉般迷人。
他声音清脆如泉:“殿下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来问我呢?”
严孤山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他望着前方的道路,缓缓说道:“他们怕皇帝脱离皇权的管控,肆意妄为。
一旦皇帝真的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动摇了国之根本,世家就会发现,他们也将在这场风暴中自身难保。”
郑鹤听到严孤山的话,再次微微回眸:“殿下越来越自信了。”
严孤山闻言,抬起手,轻轻摸了摸郑鹤那冰凉的头发,手指在发丝间穿梭,动作轻柔而自然。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回忆往昔的复杂情绪:“我从前啊,总是有些畏首畏尾。
每做一个决定,都要反复思量,总想着要把所有的细节都考虑周全,所有的条件都达到完美,也就是总要万事俱备了才敢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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