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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炤酥了半截,“如此,往后夜夜专宠可好?爷的雨露全赏了娑诃一个。”
脱去她黄地双凤纹绣的罗裙,两条腿修长笔直,白的刺眼,朱厚炤掰开去瞧腿心那条细窄的小缝(微H)
袁善祥“嘤咛”
的抽泣出声,“想……又有何用?天不见怜,女儿命小福薄,终究不能为圣上延绵历祚。”
明后妃有对皇帝自称“妾”
、“臣妾”
、“女儿”
的。
诰承帝乾纲在握,刚愎自用,甚至于抉瑕擿衅,六宫无不谨小慎微以免触怒圣颜,在帝、后面前俱自称“奴婢”
。
朱厚炤脸色一缓,温言道,“胡说。
娑诃克树母仪,匡赞君主,天下哪个女人福禄与你比肩。”
亲在她眼皮上,哄道,“娑诃睁开眼看我。”
袁善祥秋眸流波,泪盈盈的与他相对,“爷,为何女儿总也怀不上?”
喉清嗓嫩,细眉蹙起,悲苦抱怨的话听来也彷佛在与丈夫撒娇。
朱厚炤酥了半截,“如此,往后夜夜专宠可好?爷的雨露全赏了娑诃一个。”
脱去她黄地双凤纹绣的罗裙,两条腿修长笔直,白的刺眼,紧紧地并着。
朱厚炤掰开去瞧腿心那条细窄的小缝。
袁善祥咬着唇,身子不停的轻颤,那里也跟着嚅缩,穴极嫩极粉,沁出很少一点子透明的汁水儿也看得清清楚楚。
朱厚炤胀硬的生疼,声音都哑了,“还没怀上,那是下面的小嘴吃的还不够多。”
日日将种子灌进去,塞满了,满的溢出来,总有发芽的时候。
二指并拢插入细细地抠着。
他的手指修长刚劲,里面紧致细嫩的软肉一层层被戳开,袁善祥尚未动情,是以酸胀涩疼得厉害,她缓缓吸着气试图缓解不适。
这还是轻的,过会儿换上皇帝的龙根,长的多,粗的多,也是硬梆梆跟铁石打造的一样,每次承宠她都觉得下面像被撑裂捣烂了。
袁善祥满腹烦难心事,今日尤其难以忍耐,两条纤白腿儿不住的发抖。
她将脸偏过,指尖儿掐入掌心,轻声道,“陛下册立元子吧,别再为妾与群臣争吵了。”
此话如同冰水劈头湃下,浇灭了朱厚炤熊熊欲火。
他微叹着抬手胡乱拭擦袁善祥脸上的泪,“他算什么元子?卑贱都人之子矣。
你我所出,方配为元嗣。”
袁善祥道,“子女从父,陛下的孩子都是天潢贵胄。”
她惨然一笑,“女儿命中无子,宫里皇子皇女俱是陛下的嫡亲血脉,与我自己生的没有区别。”
朱厚炤心如刀割,“娑诃仁孝贞贤,温柔慈爱,内宫交由你佐治最是妥帖不过。
但我只想要咱们自己的孩子。”
袁善祥倚进他精悍阔厚的胸膛,脸亲昵贴向他颈窝,柔声道,“持而盈之,不如其已。
妾有幸侍奉陛下十年,缱绻情深,尽够了,不敢再贪心不足,自遗其咎。”
朱厚炤紧紧搂她在怀,“十年怎么够?承陵尚在修建,孝恭肃皇后既已葬入戚陵,日后不必惊扰她的梓宫。
索性将庄嫔也迁入戚陵陪葬张氏,尔后封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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