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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处点点水痕,全都是嬴芜荼落下的眼泪,他已经哭得浑身颤抖,他怪自己平白连累无辜的姚副将,若非自己不听话又不争气,怎么会害得姚副将被带来这里。
果然,爹爹临死前,说自己克死娘,克死姐姐,又克死他,如今连无辜之人也要克死,自己果然是不详的人啊。
嬴芜荼又委屈又自责。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就这样盯着姜守烛,祈求她能开恩。
“一定要杀了你!”
姜守烛故意在“小事”
两个字上咬重读音。
嬴芜荼急得都想扑腾下床,想要跪在她的面前恳求,但他被铁链限制着。
“求你……求你不要……我不听话,你应该惩罚我不是吗?求你不要伤害不相干的人……”
当嬴芜荼阵前自杀被她救回来后,他就知道她不会让自己痛快一死,当他身份败露被她验身,他就知道自己肯定会被她折辱,当他逃跑又被抓回来,他就知道这下肯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但他从未想过,她的惩罚不是折磨自己,而是要杀不相干的人。
还挑了一个前不久才为他挡箭救他一命的人!
嬴芜荼自责无比。
但他现在来不及自责了,当务之急是如何才能恳求这个坏女人放过姚副将!
“哭得这么惨啊?”
姜守烛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神态轻松,和眼前哭成泪人的嬴芜荼形成对比,“这样吧……我可以考虑再给你一次机会,首先,不许再哭了,你的眼睛很好看很勾人,若是哭肿了,我会生气哦。”
“嗯嗯。”
嬴芜荼点头如捣蒜,一瞬间就将眼泪全都憋回去了,只要能不连累无辜的姚副将,今晚就是被她强要,他也不会反抗的。
“还挺乖的。”
姜守烛见他突然变得这么听话,她还是觉得,小兔子张牙舞爪的模样更可爱些,她起身去桌上拿起正在燃烧的烛台,朝着床前步步走去。
嬴芜荼的目光先是紧紧地盯着她,随着她走近,他的目光又转而盯着不断跃动的火苗。
“猜猜我打算做什么?”
姜守烛挑了一块没湿的地方坐下了。
这小兔子也太能哭了,满床都是眼泪,简直就是个哭包,这床还能睡人吗?
嬴芜荼紧张地吞咽了一下,他这四年混迹在军营,军营里全都是女人,混在女人堆里,偶尔不经意听女人们讲起家里的夫郎如何,花街的哪个小倌如何,所以他猜到这女人打算做什么了。
“我不会反抗的,只求你言而有信。”
说完,嬴芜荼决绝地闭上眼,顺势躺好。
他觉得自己能扛住……吧?
他也没试过。
姜守烛手中的红烛还在灼灼燃烧,她轻笑一声,却什么都没做。
嬴芜荼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却没有任何感觉传来,他小心地睁开一只眼,看到……那女人正盯着他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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