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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茗看了他一眼,疑惑道:“这个不能吃的,采来做什么?”
宁乘风耐心解释道:“这是一味常用的草药,我们可以采了卖去镇上的医馆。”
其实中草药的采摘是有门槛的,有些需要开花前采摘,有些则是开花后才能采;有些有用的部位是根茎,有些则是种子叶子……,很多人都不清楚,自然也没法挣这份钱。
像鬼针草就需要在夏、秋季开花盛期,收割地上部分,拣去杂草,鲜用或晒干,全草入药。
说清楚后两人便采摘起来,把这一小块开了花的鬼针草采完了,又在别处发现了一些,也都采了。
宁乘风后面又发现了一些车前草,五倍子之类的,两人采了很多,宁乘风的小筐放不下了,把岳茗的大背筐都装满了。
前山确实没啥猎物,岳茗带着宁乘风也不敢往后山走,没打到什么活物。
出来得晚,两个人把两个筐都装满后,太阳就快要下山了,太晚了走山路不安全,两人便动身回家了。
宁乘风大病初愈,又走了这么久,这会儿有点气喘吁吁的,岳茗见了便道:“把你那个筐给我背吧。”
宁乘风觉得他真是面冷心热,一张脸一直是面无表情的,却又能随时关注到身边人的状况,主动提出帮助,很是心软。
不过宁乘风也是个有包袱的,他这专业在在现代下田上山也是常事,不允许自己这点重量还得麻烦别人,于是嘴硬道:“没事,我能背得动。”
岳茗便没再说什么了。
两人走了片刻,路过宁老二家,正巧听见宁老二他娘跟两个和她交好的妇人坐在院子里说话。
“嘿,我还以为他能嫁多好呢!
还不是被刘秀才退了亲,现在嫁了个病秧子,以后日子难过喽!”
这是宁老二他娘的声音,她一边做针线活,一边大声说话,眉眼十分得意。
又说:“要我说啊,这人还是不能做坏事,看他以前把我们家老二伤成那样,这下可不就遭报应啦!”
她不敢当着岳茗说什么,背后说几句倒也不怕他。
宁老二家条件在村里算好的,那两个妇人平时收了点小恩小惠,都愿意附和她说话,此时便说:“是啊!”
“可不是吗!”
宁老二他娘听了更加得意了,又神神秘秘的说道:“我跟你说啊,这岳茗两兄弟可能都是灾星,克亲啊!
他们来村里没几年,他爹就死了,星哥儿才八岁,又把他阿爹克死啦!”
这话有些恶毒,那两个妇人不敢接,其中一个犹豫道:“但岳茗嫁给刘桂花她三儿子冲喜,嫁过去当天她三儿子就醒了,不像那克亲之人啊。”
宁老二她娘不乐意了,翻了个白眼道:“你懂什么?”
刚要往下说便瞥见岳茗和宁乘风正站在她家院子前头,她顿时就愣住了。
岳茗把砍柴刀拿出来朝她晃了晃,她吓得尖叫一声跑回屋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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