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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说话,你不同意?”
佘夙眠虽是笑着的,可金瞳里却闪烁着冷光。
【同意,我非常同意。
】白月光哽咽,就是他家宿主大人也太会算账了,【系统积分不能转移给宿主,呜,所以暂时我给您保管着可以不?等您以后想买东西的时候,就我来支付,怎样?】
“可以,就先放在你那儿,我相信你不会乱花我的积分的。”
佘夙眠笑道。
【非常感谢宿主大人的信任。
】白月光系统有气无力地恭维了一句。
那厢,隔壁的李玉衡沐浴结束,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后出了门,手里还捧着一套干净又漂亮的烟紫色衣裙。
不想迎面就撞上了他的两位娘亲。
叶修筠担忧他与佘夙眠醉酒后会难受,就特意煮了两碗解酒汤送来,碗里还撒了几片花瓣做装饰。
太后忧心他的手伤,便问季宁要了上好的药粉和纱布,与叶修筠一道来。
可见李玉衡此刻一副刚沐浴后的慵懒模样,嘴巴不仅红i肿,嘴角还破了一点,一侧耳垂上印着牙印,露出衣领外的脖颈上散落着几枚紫红的吻痕,手里还捧着为佘夙眠准备的一套新衣裳。
两位历经世事的娘亲面面相觑,这要说两个孩子没酒后胡来,谁都不信。
“玉衡。”
叶修筠斟酌着用词,教育道,“我知你年轻,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
然而你是男子,便是婚前胡闹,世人也只会说你风流潇洒,可眠眠他是女子,在世俗中总是要吃亏些……你倘若真心爱惜他,就该为他多考虑一些,不能只顾着自己贪图一时之乐,懂吗?”
太后虽然性情温婉贤淑,但到底是出自灵朔的将门之后,骨子里一直有着旧北境女子一贯的脾性,哪怕李玉衡是她心爱的孩子,此刻,太后也忍不住严肃着脸,斥责道:“若是从你们分别之日算,你算是洁身自好了近十六年。
既然能忍这么久,为什么就不能再忍忍?你呀你,这里不仅是宫外,客气一点说还是别人的家,你就敢如此乱来!”
李玉衡张了张嘴,太后以为他要狡辩,气得瞪着他,愠怒道:“上回在宫里,你可是自己承认的了,难道这回还是我与你叶阿娘冤枉了你不成?”
李玉衡只觉此刻无论他怎么解释,恐怕两位娘亲都认定了他与佘夙眠刚刚共赴了巫i山,索性直接低头认错。
“儿子错了。”
见他有错就认,且态度尚可,两位娘亲的脸色顿时好了不少。
李玉衡把手里抱着的衣裙仔细搭在臂弯处,然后对两位娘亲道:“两位阿娘,你们把东西交给儿子就好。”
叶修筠和太后顾忌着屋内的佘夙眠还是个小姑娘,脸皮薄,她俩要是进去了,恐怕会害羞,便将放着两碗解酒汤的托盘和药粉纱布都交给了李玉衡。
李玉衡接的时候,刻意把愈合了的左手藏在袖中,以免被两人发觉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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