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今日不用搬货,吃饭那会我就说了,你是没个记性吗?”
船工瞪着他,“搬多了也没多的工钱拿,快走,别耽误我清点,要是错了,你们就给我下船!”
“是。”
温离在船舱外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为了节省些银子,鹤卿才以搬运货物的体力劳动来抵消船钱,让船工能顺路载他们一程。
梅鹤卿跨出船舱,知道阿离在门旁听着,牵过了手,宽慰地回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你堂堂的梅家二公子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温离不说,心里就不痛快。
“无妨,逃命路上本就要遭受些不得已的苦难,你平安无事就好。”
温离抬眸看着梅鹤卿的眼睛,有诸多的千言万语,最后咬了咬唇,想着拥抱又碍于周围有其他的船工,他什么也做不了。
傍晚船再度启程,船上的一日三餐几乎都与鱼有关,是停船那会用网捞的,然后养在盛满江水的木桶里,防止它们渴死。
梅鹤卿没跟船工一道吃,自己下厨房挑了条鱼,用锅炖上鱼汤,然后端给船底的温离。
他们歇息的地方在船下最里边的角落,这里本来就是堆放杂物的,船工让他们自己想办法挪出个地方待着。
温离就动手收拾出一小个空间,撕了一件衣裳做门帘隔开里外,这个躺下都得曲着腿的小地方就是他们接下来要待上两个月的“家”
。
干粮很便宜,不混着水不好下咽,于是梅鹤卿隔三差五会炖上两碗鱼汤让温离伴着吃。
船底的摇晃很明显,经常晃得温离头晕难受,胃口也就差了,几口干粮下肚就实在吃不进去,梅鹤卿便慢慢给他喂汤。
“再忍忍,到边境下了船就好了。”
“嗯……”
白日不敢做的事,只有夜里待在了这狭小的空间,温离方敢大胆地做。
他倾身投进怀里,抱着人,也不管这粗糙的衣服在搬货时沾了多少汗水。
不用的货箱被温离拿来当了张放碗筷的小桌,梅鹤卿把碗搁在那,抬手把人牢牢圈在怀里。
俩人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抱着。
半夜船工要换班放哨,梅鹤卿也不例外,他看温离睡熟了,在额间吻了吻,捻好披在温离身上的衣衫。
照规矩,甲板每个班次都要留两名船工守着,一个在船头,一个在船尾。
没人抱着,温离半个时辰就醒了,身边没看见人,他就拿着胸前的外袍找上来。
十月北方愈加的冷,吹来的江风有着刺骨的寒意,梅鹤卿把能穿的粗衣都套上了,胳膊环抱抵御着侵袭。
“特意给你买的,你不穿,染了风寒怎么办?”
温离唠叨着为他披到肩头,“船底不冷,就是晕,你不抱着晃得太厉害了,我睡不着。”
“那你去角落坐着缓一缓,莫站在这处。”
梅鹤卿拢拢袍子,“离我换班还有两个时辰,天明了要是不忙,我再陪你睡一会。”
温离桃眼一笑,乖乖地坐到避风的角落处,蜷缩着身子,抱着双膝,把下巴垫在手腕,“荀令。”
“嗯。”
梅鹤卿应他。
“他们不叫你的字,我现在叫着怪怪的。”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