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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为此?”
皇帝捏紧了手掌,似乎对他的指责有些不可置信:“朕扪心自问,从未亏待你半分。”
陆天权嗤笑道:“从未亏待?我幼时生病,母妃深夜跪求您请太医时,您是怎么说的?我十岁那年,和大哥比赛蹴鞠,被绊倒险些摔成跛子,你又怎么处置的?我初入朝堂,请您为我昔日伴读赐个官身,结果呢??他转旬就被派去东宫,才过半年,就远远外放出去,生怕我得了一星半点助力!”
伴读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最是懂他心意,是个细皮嫩肉,从没吃过半点苦的贵公子,去边关不到半年,就被磋磨至死。
收到死讯那日,他望向西边,那是伴读曾出京的方向。
残阳如血,故人埋骨黄沙,再无回还。
那晚他辗转难眠,几乎熬干了所有的心血,终于等到天亮上朝,苦苦撑着想质问皇帝,却只收到一句——
“倒是可惜,厚葬便是。”
回忆起过往种种,他红着眼道:“是我想造反?是我对你没有尽孝?还是你逼我一步步走到现在?若非大哥外祖势大,青黄不接,我又几时才出得了头?”
看着皇帝薄怒惊疑的脸色,众人尽数垂下了脑袋,兵卒们更是恨不能捂耳闭眼。
事关皇室辛密,多听一句都怕掉脑袋。
“咳咳。”
老亲王主动上前,挡住了皇帝的视线。
他压低声音,道:“陛下,如今人多眼杂,依臣之见,还是先处置了叛军,命各人往前殿候着,再清算其他不迟。”
皇帝心口正气得发疼,四下一扫,道:“裴卿,你去安排。”
裴怀虚出列领了命。
内侍扶着皇帝转身回内室,进门前,皇帝森然道:“把那不孝子给朕押进来!”
……
元澈随众人一起退去了前殿。
他心里憋着话,但人多口杂,不便找裴怀虚或老乡吐槽,只好骚扰系统:“刀刀,皇帝押他进去,会不会偷偷杀了他?”
【宿主想救他?】
“……那倒是不想。”
元澈老老实实道。
宫变本就是最能体现成王败寇下场的环节,况且死了这么多士卒,内廷内外的血迹要几天才能洗尽,看得人一阵触目惊心。
马上就是新年了,有许多人却再也跨不过去这个年关。
“这大概就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吧。”
少年叹了口气:“下狱也好,囚禁也好,都是他自己选的路,我只是有点可惜,很多人本来不该死的。”
他看向殿外,不知在看处理各项事宜的裴怀虚,还是在看阴沉沉的天。
片刻,他道:“刀刀,其实原主线不是这样的,对吗?”
好歹玩过四个周目,元澈明明白白地记得,主线剧情里没有逼宫这个情节点。
【触发支线剧情“何枝可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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