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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有的一些矮丘边,土地甚至出现了一道道裂缝,诉说着这灾难般的天气。
边城外,密密麻麻的北绒士兵,如潮水一般,一浪又一浪地冲向城门。
这里是边关,城墙建得很牢固,但北绒兵多,经常有人冲上城头,出现险情。
神色冷峻的宁晋墨挺立在城头,哪里出现威胁,就冲往哪里。
傅将军也分外拼命,大喊厮杀,没办法,敌人太多。
姬长生是文官,负责督促后勤。
几人分工明确。
北绒攻势凶猛,开战仅仅一个时辰,双方的死伤都很惨重。
就在这时,北绒军营响起一阵密集的“当当”
敲击声,北绒兵又如潮水一般退了回去。
敌军突然鸣金收兵,宁晋墨有些诧异,望向城外。
就见敌军向两旁分开,一大队人从后面排众而出,领头的正是北绒国国主兼兵马大元帅,哈南。
宁晋墨哪会客气,当即怒斥:
“你们这群言而无信的小人!
我大裕国与你们缔约犹在眼前,为何再次犯边?”
哈南一仰头,
“本王是与你们签过约,但你们的签约人已死,那协约自然作废!
但本王不为己甚,只要你们肯割让十城,我们就可罢战。”
宁晋墨怒:
“强词夺理,痴心妄想!”
哈南手中的马鞭掠过身后的大军,
“我百万大军在此!
你有多少兵,你能挡住几天?实话与你说,本王是不想大开杀戮,所以才好言相劝。
你也看到了,我北绒国大地干旱如火烤,已无法生存,而你们大裕国土地肥沃,坐享天成,原该割让部分土地给我们。”
宁晋墨冷笑:
“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土地,你们的不好,怨得谁来?想要我们的地,劝你别做梦了!”
哈南沉下脸,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看你们有多少人可以死!”
说完举起大手,就要下令继续攻击。
宁晋墨皱眉。
什么百万大军自然是对方吹牛的,但其兵力是己方的近十倍,这是事实。
北绒兵一来,就是高强度的攻战,刚才短暂的一战,双方就已经伤亡惨重。
北绒兵多可以不用顾忌,可己方剩下的将士已经面露疲态,这样下去,真的难说能抵挡多久。
眼见大战再起,城墙下忽然匆匆跑上来一个人,冲下面大声道:
“慢着!
如果解决你们的干旱问题,你们是不是就退兵了?”
哈南高举的手并没有放下,冷声道:
“北绒国干旱已有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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