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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罪召,又未提及贵妃娘娘,常公公自是不敢让她跪听。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辰王品行不端,结党营私,坊间传言欺男罢女,败坏皇家名声,从今日起,除辰王妃外,肃清王府后宅,禁足一年,罚俸三年,其间若再出现悖论之举,处罚加备。”
齐妃闭着眼,暗暗松了一口气,禁足一年总好过被贬为庶人。
辰王垂头,脸色难看,但还是接了旨:“儿臣领旨。”
许公公交了圣旨:“王爷,皇上让我给您带句话,这一年时间,即是生机也是死穴。”
刚起身的齐王妃又跌坐了下去。
紧紧握着圣旨,辰王心中不甘,他苦心筹谋到今天,被鹤安几个搞得功亏一篑不说,还害得他要在府中禁足一年,一年呐,他能做多少事?
宫门口,
阮清欢等得越发焦急,原书中,鹤安的确深受重用,可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只怕会万劫不复。
鹤安从中走出,就见阮清欢焦急的模样,轻笑:“夫人等急了。”
看了眼城门的守卫,阮清欢拉起鹤安就上了马车,一上车就迫不及待道:“皇上为难你了?”
“没有。”
“那怎么这么久?”
鹤安神色略显失望:“身为帝王,也总要给臣子一个合理的交代。”
阮清欢:“……”
二皇子豢养私兵的事算是过去了,尘埃落定,后面的事只需交给大理寺,她也可收心看看阮家的情况。
谁要沾她的光?
很快,阮清欢被封一品诰命夫人的事便传到了阮家,周云芝听到这个消息激动的落泪,老太太直呼阮清欢是个有福气的,大房这边高兴不已,二房的那边却是一片愁云惨雾。
“娘,阮清欢这是走了什么大运,一回京就被封了诰命夫人。”
手中的花样实在绣不下去,负气的扔到篓子里。
当初谁人不知,丞相当初是不想娶她的?
阮晓柔劝道:“堂姐被封诰命夫人是好事,我们家也跟着沾光呢。”
“你懂什么,谁要沾她的光?”
阮晓月瞪了眼妹妹:“真不知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真的傻,她阮清欢有了诰命,日后定会更加目中无人,指不定踩到咱们头上来。”
“不会的,堂姐不是那样的人。”
阮晓月气头正盛,闻言起身与妹妹对峙:“我是你姐,还是她是你姐?你这丫头就会胳膊肘往外拐。”
说完将阮晓柔推倒在椅子上。
阮晓柔委屈巴巴的看着母亲。
郑巧慧见状心烦的紧:“行了行了,和你妹妹置的什么气,左右你也快嫁人了,裴家好歹也是武将出身,听闻祖父曾做到过二品大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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