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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晃过一片火光,周胜正带人持刀围过来,见她出来,对她举起刀,“苏提点,真是对不住,既然来了,就留在这里吧!”
一场恶战。
苏露青奋力冲出,疯狂催马离开,身后追兵紧追不舍,她对这里并不熟悉,只凭着一路行来的记忆,勉强穿街过巷。
快到一处巷口时,她咬牙跳下马,将身上披风系在马上,让马继续向前跑,自己则钻进巷子,继续找躲避地点。
然后翻过一处院墙,这里像是客舍的后院。
急促的马蹄声很快也追到墙边,有人发出指令,马蹄声分散开,应该是有人绕到前面,准备进院搜查。
她顺着一侧回廊挨近一扇门,里面没有灯火,推门时却感觉到门后的门栓,里面应该有住店的客人。
她听着越来越明显的搜查声,心一横,撬开窗子,翻了进去。
落地时似是碰到屋内人设下的简易机关,机关发出的声响,足以震醒正在熟睡的人。
她本打算闪身避向旁边,但有人似乎就守在机关边,一把匕首无声抵在她颈边,低声警告她,“别动。”
这个声音……?
她心中狐疑,这里是绛州,应该不会是他,但随即闻到的熟悉气息,又让她决定赌一把。
她径直抓向那把匕首,拼着被锋刃搁上手掌,反转过匕首,对上那人。
浓郁的血腥气冲出,应该是牵动到先前血战时留下的伤口。
她压着嗓音,“不想死的话,别动。”
“苏露青。”
这人精准的说出她的名字。
屋子里没有点灯,今晚的月色幽暗朦胧,照不进窗内,只勉强透出一点幽光。
被反制住的人一动不动,只继续问,“……谁在追你?”
第53章第53章
“你来绛州多久了?”
她反问这话的时候,手上仍维持着威胁他的动作。
随即在心中回想一番,肯定似的接着问,“所以,你回侯府以后,就往绛州去了?”
之前老秦侯在玄都观护驾重伤,秦淮舟一直侍奉床前,往朝中也告了假。
大齐以孝治国,元俭准他在老秦侯伤愈之前都不必上朝,所以这段时间,他都不曾露面。
中间倒是曾给她捎过一次口信儿,说这段时日事忙,暂不回府。
原来忙的是这种事。
屋内没有点灯,眼睛适应了屋内的昏暗,也看清了面前人的模样。
秦淮舟身上虽着寝衣,但并不像就寝过的模样,倒好像一直守在这里,等着什么上门。
然后她看到浓长睫羽颤动几下,眸光微垂,似是在权衡应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不过身体先一步代替回答,打算从她手中拿走匕首。
窗外这时候隐约传来脚步声。
苏露青神色一凝,手上动作下意识跟着一紧,手腕反转,避开他的手,将匕首反手握住,弓身戒备,盯向窗外。
她知道,应该是绛州分司那些叛徒叫开客舍的门,要进来搜查了。
手上抓了个空,秦淮舟没有再继续动。
看她的样子,是经过一番殊死拼搏的,之前翻进来时姿态决然,恐怕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屋内没点灯火,他闻到的血腥气一直很浓,他猜她应该伤的不轻。
他也侧耳听了听窗外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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