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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写的什么……这是干什么用的?”
陆知言一把抓过床上的东西塞进袋子里,偷笑着看他,周炀一看他这个表情就知道陆知言肯定知道这是干什么的,正偷着笑他。
周炀眉毛一挑,压着他的胳膊凑上去,低头看他:“嘲笑我?”
“……哪有,”
陆知言被他压在身下,伸手推他,但还是没遮住脸上的笑,尤其是想到周炀刚刚那个郁闷的表情,他更乐的不行,一边推他一边还一本正经的说:“说了让你多读书,看吧?书到用时方恨少。”
周炀凑过来咬住他的唇,半晌才松开,声音有些郁闷:“我已经在学了。”
可他进度太慢了,连学好汉字都有些吃力,更不要说那些外国文字了。
陆知言也只是开个玩笑,见周炀真郁闷了,连忙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哄他:“没事啦,你已经很厉害了,慢慢来,不急。”
“……嗯。”
周炀低头又吻他,两个人都有些擦枪走火的架势,周炀却猛的从陆知言身上翻下来,仰面躺在床上喘气。
陆知言扭头看他。
周炀伸手遮住他的眼睛,声音低沉沙哑:“别这么看我,我怕我忍不住。”
陆知言在他掌心眨了眨眼,一手撑着床摸索着爬过去,压到周炀身上,伸手搂住他的腰,凑到他耳边吹气。
“真的?”
周炀一边喘气,有些无奈的抓住他不停乱动的手。
“别乱动。”
陆知言在他耳边笑,突然问他:“你想不想知道刚刚那个是干嘛用的?”
周炀不懂他为什么突然转移话题,但也情愿陆知言不要再来挑逗他。
便很配合的问:“嗯?”
陆知言摸索着把那个小袋子握手里,凑过来吻周炀,小声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
周炀在省城待到了大年初三,他本来除夕那天就要走,还是张秀琴让他留下来。
说:“大过年的,来都来了,就待几天再走吧。”
虽然说的时候表情很微妙,但语气却是诚心诚意的,周炀要拒绝,被陆知言捏了一把,很快把嘴边要拒绝的话换成了:“……好。”
张秀琴颇为嫌弃的看了眼腻腻歪歪黏在周炀身上的陆知言,没好气道:“你出去帮你爸贴对联去。”
陆知言撇了撇嘴,却不敢反抗他妈,只能悄悄在桌子底下捏一把周炀的手,又看了他一眼,才不情不愿的出了门。
只剩张秀琴和周炀在客厅里,周炀在张秀琴的目光凝视下不由有些坐立难安,掌心出了一层汗,但脸上表情依然很平静。
张秀琴起身给他杯子里续了杯水,扭头看向窗外,幽幽道:“我们言言也二十了。”
周炀腰杆子猛的一挺,他不知道张秀琴这话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接,只能绷着道:“嗯。”
张秀琴无语的扭过头看了他一眼。
“……你过了年也二十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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