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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是裤子。
拉链被拉下来的瞬间,纪珩浑身颤抖着,仿佛是一只被狼咬住了咽喉的兔子,已知无力抵抗却仍旧感受得到濒死的恐惧。
但裤子被脱了一半,汤郁宁的动作就停了下来。
他的目光落在纪珩大腿内侧一块很明显的疤痕上。
寂静一瞬,汤郁宁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块疤痕。
这块形状奇怪的疤痕,他身上也有。
在不同的位置。
他看得见,所以知道这两块疤痕是一样的,造成原因也一定是一样的。
汤郁宁垂着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块疤痕,纪珩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不知是因为敏感还是别的原因,他的喉咙压抑不住声音。
“怎么搞的。”
汤郁宁问道。
纪珩浑身抖个不停,紧紧闭着眼,他不知道汤郁宁问的是什么。
因为在五年前那件事之后,纪珩就失明了,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当时受了怎样的伤,身上又有什么疤痕留下来。
他的声音哑得不行,“我……我不知道……汤少……您说的是什么……”
汤郁宁的手指无意识地加重了力道,摁在那个疤痕上。
纪珩呜咽了一下,像一只小猫一样,那声呜咽里带了无尽的委屈和痛苦。
汤郁宁的手陡然一松。
纪珩感觉禁锢着他双手的力道也松了。
他匆匆忙忙地想把衣服扣好,裤子穿好,但是因为又慌又看不见,半天手指不听使唤。
一只微凉的手伸过来,抬起了纪珩的下颔,“别动。”
汤郁宁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纪珩一下子就不敢动了。
汤郁宁慢慢地帮纪珩把身上所剩无几的扣子扣好,把那套被纪珩也一起拎过来的西服外套披在纪珩的身上,再去帮他拉牛仔裤的拉链。
纪珩躲了一下。
汤郁宁垂眼,故意碰到他,于是又听到了那种像小猫呜咽一样很弱的声音,尾音很可怜、很无助,听着就想让人欺负。
“……”
纪珩想要捂住自己那个地方,因为感觉那儿有些不受控制。
然而,还没等他有所动作,便听见汤郁宁问道:“五年前,我被绑架,你在哪儿?”
纪珩浑身一震。
他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我、我在津市,不在这儿。”
“是吗。”
汤郁宁轻轻抬起他的下颔,“我又没说我是在哪儿被绑架的,你怎么知道我在津市,不在别的地方。”
纪珩又一次抖了抖身子,“我、我看新闻……”
汤郁宁收回手。
过了很久,他说:“走吧。”
纪珩怔怔地抬起眼。
汤郁宁伸出手,“回家。”
顿了顿,又想到纪珩看不见他,直接拉起纪珩的手,带着他往包厢外面走。
牵着纪珩的那只手有些凉意,让纪珩觉得害怕。
如果放在从前,他会很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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