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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江这时轻声喊她,“阿乔。”
水乔幽回转视线。
吴江犹豫几次,小心翼翼将话说了出来,“今日是你师父的忌日?”
她师父?“不是。”
吴江一愣,“不是?”
“嗯。
我没师父。”
她所学都是家中传授,没有拜过师父。
吴江呆了一息,同廖云崖对视一眼,两人齐齐看向屋里还站在那敬酒的唐复。
吴江嘀咕出了事情起因,“那这小子一大清早就说要祭拜他师祖?”
他本来想多睡会,看他折腾,他不好对先人不敬,弄得他都没好意思再睡了。
这段日子看唐复对水乔幽的殷勤劲,吴江听他说师祖,同廖云崖都下意识以为他说的是水乔幽的师父,两人刚才还有点担忧水乔幽心情受到影响,故而吴江想问又不敢问,小心谨慎。
听了水乔幽的回答,吴江再看唐复,知道他们这是误会了。
搞半天,不是啊!
他就说这才一夜,阿乔就松口答应这小子了?既然不是阿乔的师父,那他是……还有个师父?房里唐复仍在认真敬第三杯酒,看他还没祭拜完,吴江也没出声打扰他。
得知他祭拜的不是水乔幽的师父,吴江恢复正常,廖云崖看水乔幽自然了些。
房间外面,本来两个人看着,变成了三个人在守着。
唐复祭拜完成,转身看到他们三人都站门口,差点吓到。
缓了口气,将三人都请了进来,把茶几上的贡品端过来给大家做早饭。
吴江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除了我们阿乔,你还有个师父?”
唐复正好给水乔幽递了碗粥,听她道谢,怕她误会自己拜师之心不诚,赶忙澄清,“不是,我这师祖是我祖父的师父。”
原来是这么回事。
唐复小心瞄着水乔幽的神情,见她面色如常,悬着的心落回原地。
,!
说到他这师祖,他也是很佩服敬重的,很乐意和他们多聊一聊。
本来已经有点饿了的他拿开自己面前的碗,先开口与他们介绍起他的师祖来。
“我师祖可不一般……”
吴江听他满脸崇拜地说了小半个时辰,大致总结了一下他嘴里的师祖。
能文能武,出身显赫,可惜,英年早逝。
至于对他听他祖父说他师父曾经做过太子少傅、天子之师一事,没有太当真。
毕竟,他们见过他祖父,不像才学渊博,也不会个一招半式,穷困潦倒,没有出色之处。
再看他,从小受他师祖的事迹熏陶,暂时似乎也没什么过人之处。
这若不是他祖父说得夸张了,就是他祖父实在是太扶不上墙了。
再听他说从他祖父开始家道中落,他们亦不言语。
这若是家道中落,他们家这落得未免太大了些。
他们初见他时,没看出他还有这么不务实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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