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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会见到无数根原木滚过大地,在咕噜噜的轰鸣里碾压一切,或许他会见到原木们竖直蹦跳着走近,带来一场能击碎万物的震荡。
但是这些都没有发生。
当异样的声音从世界的各个方向涌来,当面前的冰淇淋群开始出现细微的骚动,当一阵棕灰色的尘埃从视野的边缘诞生,秦光霁脸上的诧异也终于难以掩盖了。
他看到了这个抽象世界里最具象的物体。
它们仿佛并不来自网络世界,而是被一把数据的刀从现实世界里生生剜下,被一双双无形的手揉成一律的长条,再被淋上一层厚厚的巧克力外壳,最终成为了如今的模样。
那不是原木,它们是伪装成原木的容器,是收纳利刃的刀鞘,它们不是滚动也不是蹦跳,而是完全在地上平移。
在它们的中央,在每个看似厚重实则透亮的内心里,储存着它们存在的唯一意义——文字。
大片大片的文字从远处飞速挪移而来,这让秦光霁不禁联想起了一个现实世界里的存在:弹幕。
在某个以弹幕闻名的网站里,有许多视频上都覆盖着厚厚一层弹幕,将弹幕完全打开时,就像是往蚁窝里丢了一块蜜糖一样,密密麻麻的文字会将视频的画面完全覆盖。
但那远不及如今震撼。
当那些乌压压的弹幕脱离了液晶屏幕,发出的光直接落在视网膜上时,秦光霁才终于感受到了属于文字的压迫感。
那是文字堆砌而成的山!
移动的文字山几乎遮蔽了天日,网络世界里的炫彩洒在它们的外壳上,却完全无法照亮它们,光彩被棕与灰完全吸收,令这片空间出现了前所未有的黯淡时刻。
它们移动的速度很快,仿佛只是一个眨眼,周围的普通冰淇淋便都消失不见了。
仿佛又只是一个眨眼,文字的脚步已来到他们的身前。
秦光霁仰起头,第一次看清了文字的含义。
那是谩骂、诋毁、污蔑、诅咒。
是群体恶意的聚集,是网络那头所有的盲目、蒙昧、虚伪、恶毒诉诸冲动的文字,共同组成了这座山峰。
它们低智,它们混乱,它们毒辣,它们没有逻辑,它们毫无底线,在那些文字里,秦光霁仿佛看见了整个人类社会的阴暗面。
它们说:[染发的女人都是站街的]
它们说:[这一看就是个不三不四的女人]
它们说:[这种人怎么为人师表?]
它们说:[你活该被骂]
它们说:[还保研?怕不是睡出来的]
它们说:[拿亲人炒作,真是太贱了]
它们说:[祝你家人早日升天]
它们说:[有种你就起诉我]
它们说:[这就是个贱货]
它们说:[你发到网上就是上赶着被骂]
……
这些文字被封装在圆柱形的树干里,或大或小,或长或短,或黑或白,但在秦光霁看来,它们都是一样的,是被无知无耻包裹着的肮脏。
然而,这些只是浮在山峰最外层的极小一部分的文字。
随着时间的推移,仍不断有新的文字从上面浮现,不断地覆盖,不断地更替。
这山峰正是在这种群体言论的轮转中不停向前的。
组成山峰的绝大部分都是跟风的重复字句,就像是每一场战争的主力,都是无法独立思考的乌合之众。
但是,这些乌合之众提供了一种气势,一种使人生畏生惧的威压,没有一个普通人能逃出这种由心底升起的恐惧。
秦光霁不能,温星火不能,曾经那个孤立无援的女孩更不能。
但他们不会退缩。
秦光霁抬起手臂,将工兵铲扛在肩头。
他不再看那些毫无意义的文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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