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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士没有理会他,转而继续看向柏红袖道:“你刚刚唱的那首曲子,你是从何得知的?”
看着对方焦急的神态,柏红袖思虑了片刻,周旋道:“莫非这个曲子有什么来历?”
能看出少年的疑虑,秦观士也没有多加隐瞒:“那是我母亲谱的曲子,虽然不难,但是鲜少有人能唱出来,而且……”
秦观士的左手仍然捏着柏红袖的肩膀,力度有些重,柏红袖半个胳膊都有些微微发麻。
“而且这个谱子是先皇后谱写的,先皇后是花神神使,只有神使才能颂唱出这首曲子,每年花神节先皇后才会颂唱这曲子。”
什么?柏红袖脑子好似宕机了?神使?他是又掉进了什么奇怪的宗教里了吗?还有什么只有神使才能颂唱,难道不是懂得韵律的人都能会的东西吗?
至于曲子是先皇后谱的,那先皇后和轩辕子又是什么关系?
“等等?你们是什么传销组织吗?还是什么邪门的宗教啊?”
楚安有些警惕,直接上手去掰秦观士的手指。
但是下一秒秦观士就一杵子把楚安又怼回坐在了地上。
楚安坐了一个屁股墩,大片的灰尘飘扬在空中,呛得三个人都咳了起来。
“这件事和你没有干系,我会给你放出去,之后就不要跟着他了。”
秦观士用袖子掩着口鼻,皱着眉嫌弃地看着摔在地上的人。
“凭什么?我跟着他又不是跟着你。”
楚安虽然气势上矮了一截,但嘴上可从未输过。
他直起身子,梗着脖子,昂首看着端庄的太子。
“现在我合理怀疑柏红袖是神使,我要带他去面圣,怎的?你若不怕你也可以跟着,只不过是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罢了。”
秦观士一面说着,一面拉起了柏红袖,还给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闻言,楚安一缩脖子,真的思考了起来。
见状秦观士似嘲讽地一笑,抓着柏红袖的手腕想要带他离开这潮湿阴暗的监牢。
拉一下没拉动,秦观士疑惑地看向柏红袖,柏红袖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他偏过身子,就见楚安抱着柏红袖的大腿,满眼警惕地瞪着秦观士。
“我也去!”
带孤去见他
当时柏红袖和楚安蹲在监牢时,秦观士在做什么呢?
秦观士站在东宫的院子里,手指浅掐着一朵红色的花。
偶尔飞来几只蝴蝶,似乎想要飞到装扮金贵的太子殿下的身上,可惜距离不到三尺,就死在了男子身侧侍卫刀下。
“让你办的事如何了?”
少年墨发被微风吹起,几缕发丝飘扬在空中,又缓缓落下。
少年身后跪着一身着官服的人,他恭敬低头道:“下官不敢怠慢,已按殿下吩咐办妥。”
“好,那孤现在就要去见见这钱长生。”
秦观士忽然攥紧手心,掌中的花被碾碎为泥。
钱长生,秦观士本不认得这个人。
只是顺着二皇子党的藤,摸到了这只瓜罢了。
二皇子要回宫的消息传的众人皆知,没摆到明面上,大抵都是给了秦观士几分薄面罢了。
而这个钱长生却是经常给太子党这边使绊子,又听闻最近他抓了几个外乡人,秦观士眼看着这个机会,下决心要参他一本,往这混乱的局面里搅上一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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