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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凌枝再次睡醒的时候,裴寂已不在身侧了。
她最近只要经了这样的事,便乏累的很。
虽又睡了多半个时辰,可身上酸软黏腻,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方嬷嬷给她裹上了个毯子,一边将人往屏风后的浴桶带,一边着急道:“我的姨娘啊,这都快火烧眉毛了,你怎还这般不急不忙的。”
坐进浴桶,浑身被温暖包裹,凌枝舒服的吐出一口气:“毕竟王爷在,我也没办法。”
她靠在浴桶一边,良久才睁开眼,见方嬷嬷脸上的神色,有些疑惑:“什么事能让嬷急成这样?”
方嬷嬷皱眉道:“是小田子,今天一大早就过来了,同奴婢说,咱们小娘的病好多了之后,主君他就去了一趟清江台。”
凌枝瞬间坐直了身子:“然后呢?”
“姨娘别紧张,主君倒是没有留宿,可却同小娘他们说了些话,然后小娘当天晚上就发烧了。”
凌枝心头一惊,哗啦一下便要从浴桶中起身,好在方嬷嬷及时将人给按住:“姨娘别担心这些,咱们小娘的病还不是最要紧的!”
她急得语速加快道:“昨天晚上已经有郎中去看过了,说咱们小娘只是生气而已,并不是因为病加重了,用了一晚上的药,人也就好起来了。”
“到底是什么要紧事,嬷嬷你快说啊。”
凌枝知道方嬷嬷说话慢,这会听见是清江台的事,人急得恨不得都快飞起来了。
方嬷嬷道:“小田子今天早上去打听了,见到咱们三姑娘在那儿哭,才知道原来是因为主君想要三姑娘嫁人了!”
凌枝瞳孔猛地一缩:“如今阿雁才十四岁,也难怪我阿娘听见之后病情又加重了,这件事到底怎么说?你跟我详细的说明白。”
凌志垣,这个无利不起早的男人,除了能够用得上他们娘四个的时候,才会想起来他们的存在,其余时间都像是皮球一样,一脚踢的老远。
凌枝咬牙隐忍着,死死抓着浴桶边缘才能控制住自己,不会直接站起来冲回家。
“听说这人身份也不低,是兵部侍郎兼扬州刺史的嫡亲儿子,今年十六岁,同咱们三姑娘年岁也差不多,但是……但是因为出生的时候难产,所以伤了脑子……”
咯嘣一声,凌枝死死扣在浴桶上的手指传来剧痛。
方嬷嬷哎呀一声大惊失色:“倾绯!
快!
快拿药箱来!”
凌枝指甲崩裂,指尖鲜血哗啦啦的往下流,染了半个浴桶的猩红。
方嬷嬷同倾绯帮着包扎。
俨然倾绯也早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见状头一次出息的没哭,却也灰白着脸色。
“奴婢方才找木安打听了,兵部侍郎杨雄,曾经多年在外领兵,本来要升为尚书,可因咱们陛下突然生病,所以事情才耽搁了,同王爷不远不近,嫡出的儿子就这一个,即便有残废也十分疼爱,看这模样,是想要等孙儿出生之后全力培养孙儿了。”
凌枝瞬间明白过来。
凌志垣是想要将她妹妹给卖了,将杨雄给拉拢过来,卖裴寂一个人情。
当初林染进王府,让他形成了,裴寂需要武将的错觉。
可是他不应该将主意打在凌雁头上。
指尖的锐痛阵阵刺激着凌枝的神经。
她看向方嬷嬷:“可有说过,让阿雁过去之后,是为正妻还是妾室?”
“杨雄说,虽是咱们中书令的女儿,可毕竟是个庶女,配不上他儿子,所以想以妾室之位相换,可主君争取了一下,如今是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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