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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标站在原地骂骂咧咧了好一阵子。
又过一会儿,仍旧是公交站牌前,就见两个刚在附近买完菜,挎着菜篮子的中年大婶结伴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大婶见杨标一个人在那对着栏杆骂街,又是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嘴里不由念叨说:“哎哟,怎么又是这群小伙子。”
杨标:“……”
杨标也瞧着眼前的大婶有点眼熟。
哎,这不就是他们刚逃出烂尾楼那会儿,在马路对面的超市门口,骂他们神经病的那位大婶吗。
杨标抬头,朝大婶呵呵一笑:“阿姨,真巧啊。”
中年大婶没想到杨标会跟自己主动搭话,提着菜篮子在站牌附近站定了,又看一眼四人,索性就大大咧咧地抱怨开了:“你们几个小伙子,刚刚在马路上吼那么大声,阿姨耳朵都要聋了。”
“阿姨,不好意思啊,吵到您了。”
杨标笑呵呵地说,“不过我们真不是什么神经病。”
中年大婶表情讪讪:“小伙子耳朵够灵嘛。”
隔了那么远都能到她说话了。
中年大婶有点尴尬,看见前面公交车开了过来了,就急忙招了招手,司机也就在她面前把车停下了。
“现在天一冷,车里开了暖气,坐个公交都得贵一块。”
中年大婶上了车,斤斤计较着从菜篮子里摸出两张皱巴巴的一元纸币扔进投币箱,转身往车里找座位呢,就看见车下那四个年轻学生正一脸严肃对着公交车仔细观察。
公交车司机开着车门,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不禁催促道:“上不上车,不上开车了。”
“哎,上车,我们上车!”
确定这辆车是开往通向桐城大学天桥附近的正常公交车,褚明明四人一个激灵,没再犹豫就走了上去。
车上空位不算多,几人走到后面找好位置,坐好了才发现杨标的正前方就是刚才的中年大婶。
杨标:“……”
他坐在大婶后边,对着中年大婶似乎是刚烫没几天的羊毛卷头发看了几眼,心里激动终于要回学校,再也不用留在这个邪性又倒霉的地方了,就忍不住兴奋地移开视线,朝窗外看了一眼。
但就一眼,杨标却轻“咦”
一声,眼底却浮起一丝惊愕,下意识就拍拍前面中年大婶的肩膀,疑惑说,“阿姨,那个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婶子不上车吗?你俩不是一起的啊?”
他可记得刚才中年大婶出现的时候,这两人可是并排着一起走过来的。
“啊?”
车开了,中年大婶扭头看了眼窗外,也是一脸疑惑。
杨标手指着窗外,一个同样挎着菜篮子的卷发女人,确定说:“就跟你一起过来的那个婶子啊。”
中年大婶:“……”
中年大婶无语了,满脸嫌弃说:“你这小子,记仇我说你坏话就算了,怎么还在这儿故意吓唬我,你瞅这车下面哪里还有人啊?”
杨标:“?”
杨标迷糊说:“怎么可能,车下面不是还有个”
他说到这里,话音刚过一半,就见公交车外,原本还在站牌前的卷发女人突然就歪了歪头。
杨标看着一愣,就看见卷发女人像是发现了什么,目光直勾勾地就看向了这边。
下一秒,不给杨标反应时间,她的身便形陡然出现在了正对着杨标的车窗前,整张脸都紧贴到了玻璃上,伸出舌头,冲他露出一个无比诡异的笑容。
杨标:“……”
这惊吓谁受得住。
只见他双眼睁大,接着便捂住心脏,压根来不及尖叫,就完全承受不住地眼白一翻,整个人便直挺挺地向后倒去了。
旁边,跟他坐在一块儿的老二:“??”
老二惊慌失措道:“老三!
老三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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