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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晃着手里的墨镜,戏谦看着两人笑:“不说点什么?光睡觉去了?“
宁骆叉腰,佯装镇定:“不行吗?我人年轻,倒头就睡。
“
他看着霍临琛,反击:“不像霍哥,觉少。
“
霍临琛胸口中了一箭,捂住倒地不起。
曹瑾琉把手里的牌洗好,啧啧有声:“生前何必多睡,死后自会长眠。
“
宁骆眯眼看他,总觉得他们都奇奇怪怪有问题,出连环夺命问:“弟弟,高数复习了吗?论文写完了吗?毕设有头绪了吗?大四考公还是考研还是去你家公司实习啊2“
他每多问一个问题,曹瑾琉的脸就麻木一分,最后一句话落下来,已经变成了死鱼眼,完全丧失了男大的活力,变成了濒死学生党的形状:“小骆哥,你好恶
宁骆得意扬下巴:“淋过雨的人,也要把别人的伞撕烂!“
曹瑾琉一下子栽倒在周峤身上,双眼空洞:“我会救命,我已经忙得像在滚筒洗衣机里脱水了三十分钟刚出来一样。
“
宁骆听到“洗衣机“这三个字,不自然地扭过脸,看到路庭洲嘴角不明显的笑后,捅了捅他,眼神警告。
【敢说出来你就完蛋了】
路庭洲是疯了才会把自己跟着犯病的事情挪出去。
列文虎克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细节。
[宁骆你怎么突然娇羞,你俩不会在洗衣机上这个那个了吧?]
[我的直觉告诉我,洗衣机绝对有问题]
[我太内向了,磕cp只敢钻他俩床底看看到底生了哑]
但他们想破脑袋都不会愚出宁骆昨晚干了什么。
毕竟正常人跟神经病之间,还是有壁的。
曹瑾琉努力为自己证明:“我其实已经有了毕业论文的选题了。
“
周峤拖着他的脑袋,问:“然后呢7“
曹瑾琉一秒悲伤:“然后考师恭喜我,说我现了新的学术领域,让我滚回来重新想。
“
“鹊鹅鹅鹅鹅!“向卜言看在眼里,出肆无忌惮的笑声,像鹅厂攻打地球,
席所有人的灵碍。
宁骆平等的攻击每一个人:【不开玩笑,这笑声没几年啼喘是笑不出来的】
向卜言笑声夏然而止,像被指住脖子的大鹅,瞬向宁骆。
不是,宁骆你有病吧
霍临琛终于反应过来了,指着落座的路庭洲:“这家伙跟我一样大,你怎么不说他2“
[笑死了,是兄弟就一起下水]
[畲,该说不说,你的反射弧有点问题吧?]
[小骆,他说你男朋友年纪大,快反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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