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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温是不是有点……有点高了……”
盛宁渐渐感到口干舌燥,不自禁地松开了两颗衬衣的扣子,但不顶用,他全身都被一阵古怪的热意燎着了。
“盛检,你怎么了?”
女人将一张娇美的难辨年龄的脸向他凑近,还伸手摸了摸他的眉与眼。
“你是不是……”
随女人的挑逗动作,盛宁的脸也开始浮现、蔓延一层红晕,令他一个男人都俏得不像话了——一念闪过,他突然用力地拍了一下桌面。
他意识到自己中招了。
“你……你……”
怨怼的目光与眼前的女人相对,盛宁仍想支撑着自己站起来,但药效发作得很快,他晃了两下就一头栽了下去,伏在茶桌上一动不动。
梅思危站起身,手指一动,茶室内的灯光便一盏接一盏地熄灭了。
她松开胸前衣扣,露出万顷波涛,然后倾身向闭了眼目的男人靠了过去。
一切都很顺利,她打算先给他热热身。
她晓得,再过一会儿,这个男人就会像狼一样“醒”
过来。
就在梅思危动手去解盛宁皮带扣的时候,茶室忽然再次大亮,原来是蒋贺之及时破门而入,还把灯都打开了。
“梅老板,”
他抄手倚墙而立,冷冷挑眉,“好久不见。”
跟上回擅闯纪检外讯基地一样,蒋贺之是穿着警服来的,身边还跟着另一个陌生面孔的年轻刑警。
长袖制式衬衣,佩戴硬质肩章,警号、胸徽、领带也无一不有。
正如他一贯说的那样,国家暴力机关的制服会带来强大的摄人的气场,这气场甚至消解了他眉眼间惯有的风流之气。
“蒋三少……不,不是,”
梅思危当场面露激赏之色,甚至主动调整了对这个男人的称谓,“蒋队当真是天人仪表,好帅啊。”
蒋贺之神色泰然,只动嘴角:“过奖。”
梅思危不慌不忙,继续笑着问:“这个时间,蒋队怎么有空大驾光临?”
停顿一下,又娇嗔道:“我大门都被你踹坏了,你得赔我。”
“正巧接警在周边巡逻,发现有点不对劲就过来看看。”
蒋贺之却不是来跟她寒暄叙旧的,冷笑道,“梅老板,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不懂你的意思……”
梅思危佯作无辜地瞪眼。
“狡赖也没用,要立刻拿这杯子去化验么?”
蒋贺之用目光指了指茶桌上的酒杯,又指了指已呈半昏迷状态的盛宁。
“哦,这事儿啊,就算是我下的药,那又怎么样?”
意识到对方是有备而来,梅思危却依然稳稳立着。
她以眉目流转传情,还带点娇俏与挑衅地问,“蒋队,你不是法盲吧,你确定你今晚能抓我吗?”
“这么说,你承认了?”
茶室中氤氲着浓烈的梅香,蒋贺之细了细眼睛。
“我承认啊,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杯子里残存的酒液当然会化验出性药和迷药,梅思危索性就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她笑着看了看仍伏在桌上的盛宁,媚声道,“怎么办呢,我就是太喜欢我们盛处长了。
这么漂亮的男孩子,哪个姐姐不喜欢,哪个姐姐不想得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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